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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城已在望,不足二十里之遥。
领头之人望了望天色,一声令下,众人纷纷止步,就地歇息。
付鸿音和景阳也寻了块树下的阴凉地,将马车拉到树荫下,卸下马匹的拉绳,放它吃草,自己靠在树干旁休息。
“阿兄,喝口水润润。”
景阳递水袋。
付鸿音接过灌了几口,将水袋还给景阳:“一路都是你驾车,辛苦了。
我去别处转转。”
他从车上包袱里摸出肉干和大饼,边啃边往其他车夫所在地走去。
从京中出发这几日,他抓紧一切机会四处走动,如今已经跟周围人打成了一片,没走多远,便有人招呼他:“阿鸿,过来坐。”
付鸿音笑着走过去:“根叔,这几位是?”
“都是跟我一坊的邻居。”
根叔将人一一介绍。
付鸿音将肉干给众人分了分:“幸会幸会,我住安乐坊,离各位不远,虽说入太仆寺已有数年,还是第一次出大车,有好多规矩不懂,各位多指教。”
拿人手短,众人自然乐意,给他透了些小窍门,随后又聊起来自家日常生活,付鸿音见缝插针几句见闻,很快融进了群体。
聊得正开心,付鸿音见根叔扭头盯着另一个方向,随之转身一起看去。
不远处一个官员,身后跟着几个凶神恶煞的随从,拿着卷册子走来走去,时不时跟人对话几句。
“啧。”
根叔露出不屑神情。
“根叔,那是谁?”
“我也没见过,说是新上任的车府令。”
周围人有消息灵通的,牙酸道:“哎呦喂,这车府令特难搞,没事拿个花名册在那对来对去。
这次时间紧,拉的东西又多,好多人不愿干,找别人代班,他倒好,一查出人和花名册对不上,跟着的随从咣咣几鞭子就下来了。
手特别狠,听说不抽到出血不算完。”
“他把人打伤了,谁干活啊?”
付鸿音疑惑问道。
“叫了几十个同乡在旁边候着呢,吃公家饭,钱稳拿,就算一人的钱两人分,也够一家子吃用了。”
另一人搭腔道:“不止这个原因。”
见周围人都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说话的人挺了挺胸:“除了车夫,仪仗和守卫那边也在陆续换人,听说,全换成了国主那边的。
国主这是信不过朝里那帮子大臣,怕他们给自己使绊子。”
正说着,车府令带人走到这群人面前:“身份令牌拿出来。”
根叔和他的街坊们一一核对,都没问题,车府令拿起付鸿音的令牌:“阿鸿?花名册上没你。”
付鸿音俯身恭敬回答:“禀告大人,小的平日被派给张大监府里做事。
大监听说国主娶亲,特意准备了一车用具,让小的赶车一起送过去,这事儿太仆令也知道。”
车府令怀疑地上下打量他:“你哪年入的太仆寺?我看你面生。”
“小的有三年了,从进寺起便直接去了大监府,大人觉得面生也是常事。”
根叔帮腔道:“太仆寺那么多车马,平日哪儿用得齐全,借给各处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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