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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松田牧的身旁积满了残肢断臂,他始终记得,自己是如何残忍的杀害那些曾经扬言要保护的这些人。
他早就该死了。
不对,是他必须死!
哪怕做了如此多的弥补,也无法摸干净自己满手的血腥。
松田牧像小时候那样抱紧了自己的身体,眼泪无知无觉地滴落在羽织上,他根本不敢去想爷爷,这个样子的他,根本不配。
“松田牧。”
松田牧猛地抬起头,“主公大人!”
产屋敷耀哉张开了怀抱,看着像猫儿一样躲进他怀里的孩子,温柔的笑了笑,“胡思乱想些什么,你明明已经很棒了。”
这倒光影并不清晰,仿佛只是松田牧幻想出来的一样,可他太贪恋这温暖的怀抱了,哪怕是假的,他也有点不想松开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松田牧擦了擦眼泪,从主公怀抱里坐了起来,“您来带我走,好不好。”
他像是怕被拒绝,紧紧地抓着面前人的衣袖。
“我会拼尽全力,完成我们所有人的愿望的!到时候”
松田牧停顿了一下,眼中的光亮忽然消失了,“不,不对,我不该跟您走,我不配”
“好。”
产屋敷耀哉打断了松田牧的话,慢慢握住了他的手,又重复了一遍。
“我带你走。”
光终究驱逐了黑暗。
松田牧视线逐渐清明,天边照射而来的阳光像是希望一般降临。
如同巨婴一般的啼哭声传来,松田牧望去,是无惨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来不及多想捡起一旁的断刀,杀了上去。
因为松田牧的出现,在场的后勤队友都松了一口气。
就在岩柱的锁链断裂的一瞬间,松田牧瞬间给了无惨一个暴击,“冰之呼吸,冰破!”
无惨发出一声嘶吼,血肉如同飞烟般迅速消散,太阳冉冉升起,终于将这具满是罪孽的身躯吞噬殆尽。
松田牧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痛哭或欢呼,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
他走到了小芭内和蜜璃面前,将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的身体分开,一人喂了一些自己身体里的血后,缓缓地笑了,“你也算死了一次了,安心守护她这一生吧。”
身体的血恢复越来越慢,他知道在场还有能来得及救的队员。
蝴蝶忍看见松田牧走到她身边时,含着眼泪,只是摇头,“别再放血了,你会撑不住的。”
她知道那个代价。
甚至这个代价是她间接促成的。
“你看我,哪里像是撑不住的样子。”
松田牧笑的一脸灿烂,“喝掉吧,我能放心些。”
“炭治郎已经没有呼吸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松田牧闻言赶紧跑上前。
撒花
松田牧喂了点血给炭治郎,见他脸色好很多,便放心下来。
怀中的少年看起来比自己小很多,松田牧记得这个孩子,虽然那看起来并不算什么好的回忆。
义勇在他旁边,摸着炭治郎的头发。
“你们两个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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