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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没想到,降下的“旗帜”
居然能对地球进行降维打击。
这完全是一场意外,而且看来《银河系大百科》上没有说错,地球果然基本无害。
眼见这群外星生命即将对地球产生错误的想法,探员o冷淡的说:“既然如此,我将让b探员作为黑衣探员机构的代表,对你们进行外交谴责。”
在探员o的示意下,通讯器的摄像头转移到了贝卡斯。
隔着屏幕,星际外交发言人尖叫数声,突兀的中断了谈话。
黑衣探员们迅速交换眼神:隔着太空网络都有用吗?完全没想到啊!
这算不算是顺着网线进行人身攻击(精神转化物理版)?
马特的脚边再次响起弗兰克的声音,“他们是加特拉瓦蒂人。”
这八哥犬像是扫盲上瘾,继续解释:“一种蓝色的小型生命体,每个都有超过五十条胳膊,所以那颗星球上盛产宇宙驰名的腋窝除臭剂。”
马特垂下头,说:“谢谢你的解说。”
“不客气,我做过‘导盲犬’这份兼职,”
弗兰克谦逊的叹气,“单纯只是犯了职业病。”
马特:你们和探员打交道的都对“感激”
过敏吗?
“想报警”
的念头第二次在马特的脑海里诞生,是因为一群外星生命走上台,开始念诵他们自己写的诗歌。
马特不好评价这首长长长的诗歌,总之他觉得任何听了这段臭不可闻的诗歌却无动于衷的人,肯定是已经被封死在棺材里了。
这诗的杀伤力大到连贝卡斯都注意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并正确的选择将降噪耳机取出来分给身边的搭档。
弗兰克用爪子刨着地,痛苦的介绍:“这是沃贡人,上一次他们在这里朗诵诗歌的时候,有百分之七十的听众重伤于颅内出血。”
最后,是贝卡斯上台致辞,一些外星生命体们哀求的看向沃贡人,似乎宁愿他们将“诗朗诵会”
再开一遍。
但是贝卡斯是探员最后一任搭档,这也是避无可避的事。
他站在台上,想了想,实话实说:“我和探员是搭档,我对他一无所知。”
没想到换来其他探员们衷心感叹:“动人,这才是对一名秘密工作者的最高赞扬。”
马特第三次产生“这必须报警”
的念头,是葬礼结束后,探员u带着他们去捉鬼行动部看望小约翰。
约翰,这个贝卡斯从沃特大厦捡回来的孩子,此刻正坐在小床上,抱着一个玻璃箱子玩游戏。
作为这里唯一一个懂得担负社会责任的人,马特大为震惊,“你们让他单独呆在这里?”
——让未满十二岁的孩子独处,这绝对是违反法律。
探员u安慰道:“我们不至于这么没常识,有专门的保姆照顾他。”
接着,他到处喊着保姆的名字,“坡卡坡?”
一团小毛球从小床的枕头旁滚了出来,“我一直在这小孩身边盯着呢。”
,变成奶猫的斯克鲁人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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