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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一上马车便醉倒在宁晋溪腿上,嘴里还嚷着拿下来王满,中都卫里面也有人了。
宁晋溪拿起手帕想替徐然擦擦嘴角,徐然像是自己感受到了自己嘴角的异物一般,挣扎着子从怀中拿出了一条手帕来。
“这是...”
宁晋溪觉着甚是眼熟,终于看清楚了,那手帕上面绣了一个溪字,那就是自己的手帕,徐然居然一直留着。
宁晋溪无奈地笑了笑,将徐然的头扶正,真是个小酒鬼,之前在军营的时候,沈如月的日常信函中提过徐然爱喝酒这事,自己还曾写信劝过徐然不可多喝,当时还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劝诫。
如今看着徐然醉醺醺的睡在自己腿上,一副任人揉搓的样子又觉得偶尔喝点小酒也挺好。
马车很快也到将军府,这是宁晋溪替徐然选的位置,离自己的长公主府很近,就离了一条街,转过头就到了。
宁晋溪看了一眼睡着了徐然,撩开窗帘看了一眼,宁晋溪便吩咐马夫往自己府邸驶去,准备把徐然偷偷地带回去。
一夜无梦。
徐然清晨被太阳照进来的光线反射到脸上,给唤醒了,迷糊中看着周围的环境,大惊失色,这是哪里,自己怎么在这里。
正当徐然来准备跑路时,翠菊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衣裳的婢女。
徐然见状收回自己已经伸到一半的脚,等着翠菊等人将东西放好后,才起来,换上干净清爽的衣衫去见宁晋溪了。
“殿下。”
徐然看着四下无人,站在宁晋溪的身后弱弱地喊了一声,这几日休沐,朝堂上自从将王家查办后,也没再安排事情给自己了。
“起来了,过来用膳吧。”
宁晋溪头也不回到说道,从声音徐然听不出来宁晋溪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怎么自己每次干个什么都会被长公主逮住。
徐然想不通,皱着个小脸,端起一碗放得温凉的粥小口的喝起来,“怎么了,昨夜是没睡好?”
宁晋溪见徐然的脸都快皱在一起了,不免出声询问。
“没有,昨夜睡得很好。”
徐然这才抬头正视长公主,就看宁晋溪的嘴角微勾道:“这几日可有小娘子赠过你手帕。”
徐然闻言,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腰间放着地手帕,眼睛往下看,再想如何说辞较好。
“不曾有过。”
徐然只能先实话实说。
闻言宁晋溪从自己的袖袋里面掏出来两条手帕,“这是内务府刚刚送来的手帕,你昨日用的那条已经旧了,换新的吧。”
说是内务府送来的,其实宁晋溪以前做女红时做的,直接由翠菊保管,昨夜看见徐然用的手帕都已经有些滑丝了,看样子是经常洗的缘故。
徐然双手接过,放好后,又红着脸向宁晋溪道谢,看样子自己私藏的那手帕已经被宁晋溪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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