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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食指缓慢勾勒过她纤细优美的脖颈曲线,薄唇贴近她左耳,哑声道,“明明喜欢得要命,刚才还又哼又扭地溅湿了我的鼻梁,偏偏不承认。”
这些虎狼之词殷酥酥是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
她羞窘欲绝,这次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羞斥道:“闭嘴,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闭嘴!”
费疑舟眼底蕴着一丝很浅的笑意,没有拂开她的手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笔直而安静地注视着她,忽然薄唇微启,轻轻咬住了她纤细瓷白的食指。
殷酥酥被他撩得人都要炸了,被烫到似的,嗖一下把手缩回来,红着脸嗔道:“你这人怎么老是喜欢咬别人的手,属狗的吗?”
“纠正一下你的说法。”
费疑舟指侧轻轻滑过她的耳际颈侧,语气淡淡的,“我不是喜欢咬别人,我只是喜欢咬你。
你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喜欢品尝。”
殷酥酥无语,忍住对这神经质大少爷翻白眼的冲动,道:“你又来了。
我是一个人,又不是一道菜,怎么能用‘品尝’这个词?”
费疑舟凝视着她娇红妖艳的面容,轻描淡写地说:“可能这个措辞不准确,但是在我看来,你确实每次尝起来的味道都不一样。”
这位大佬时不时就会冒出一些怪诞古怪的金句。
这话倒是令殷酥酥升起了一丝好奇。
她眨了眨眼,搂住他的脖子往他贴得更近,疑惑道:“我是什么味道?”
“大部分时候很甜。”
费疑舟低头吻住她的脸蛋,哑声,“有时候又很辣。”
殷酥酥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他的弦外之音,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瞪他,不解:“辣?什么意思?”
费疑舟莞尔,在她耳畔低低说道:“在床上的时候妖艳又火辣,勾得我神魂颠倒。”
殷酥酥:“……”
殷酥酥脸热得都快没知觉了,无奈又绝望,望着他由衷地问:“费先生,您知道吗,我有时候真的特别好奇这张金尊玉贵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比城墙转弯还要厚!”
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话,毫无压力地就能脱口而出,敢问正常人谁能做到?听完殷酥酥的灵魂拷问,费疑舟这次微垂眸,竟难得地思考了两秒钟,方才淡声道:“我个人觉得,应该是天赋。”
殷酥酥:“……?”
费疑舟:“比如你天生脸皮薄,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不够。
而我天生脸皮奇厚,天赋异禀。”
殷酥酥被大公子这番一本真经的歪理给深深震撼了。
她晶亮的眸睁得圆圆的,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好半晌才眯眼正色道:“你看下次咱们找个时间,一起去吉尼斯给你申请个记录吧,你这脸皮不申请个吉尼斯纪录真是世界人民的损失。”
“谢谢,不用了。”
费疑舟礼貌而绅士地谢绝了她的提议,转而将脑袋凑近她些许,紧贴着她,柔声提醒,“老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殷酥酥迷茫地眨眼:“什么事?”
费疑舟:“我还在等你亲我。”
这位大佬有时幼稚又黏人,跟只大狼狗没两样。
殷酥酥闻声被呛了呛,额头滑下一滴豆大的冷汗,说:“不是已经亲了吗?嘴唇跟你贴贴了。”
大公子将她可爱的小下巴卡进虎口,温柔地包裹起来,再缓慢抬高,轻哄:“还要舌头。”
殷酥酥被这黏人精磨得没办法,最后只能吸气呼气深呼吸,环住他的脖子,突然很认真地问:“那我亲了你,你准备用什么来交换?”
费疑舟挑眉,被她莫名其妙提出的“交换言论”
引得想发笑,但还是耐着性子问她:“你想换什么?”
小姑娘琢磨两秒,没说话,只是朝他伸出一根细白的手指,轻轻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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