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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松直直直跪在地上:“师伯,这件事您要打要骂,我没有任何怨言。
但是请您一定要听我说完。”
耿少英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脸色极其不自在,转过了头去。
“我知道,您以为易老师是装糊涂的,觉得我和阿葵欺骗您,和他联手把您叫过去,让您陷入过去的痛苦回忆里。
可是您不知道,他大半年前中过风,他的女儿和外孙整年都不回来,只有护工照顾他,只是我师爷时不时去跟他说话。
他什麽都不记得了,每次我师爷去,他都要反应好久才知道那是谁,可是他永远念着的,只有您的名字啊!
他记得您爱吃流黄的荷包蛋,记得您爱吃葡萄,记得打了您没有给您上药,记得您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但是事情没有这麽简单,他明明记得您已经走了,但还是会把我认成您,是因为在他的心里,您一直是十九岁的模样,他一直是希望能够回到最初的时候的,希望回到他还没有伤害到您的那个时候,这不是老了傻了,是他这麽多年来一直在后悔啊!”
耿少英背对着孩子,热泪终于被情绪沖出了眼眶。
耿尧安知道程松直来了,他在房间里听见了门铃声,于是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他们说什麽,可是听了好一会儿,也只听见程松直激动的声音,具体的内容一句也没听着。
虽然知道爸爸不许他开门,但耿尧安按捺不住好奇心,还是偷偷打开了一点,顺着门缝望出去——
这个角度太刁钻了,耿尧安看不全,只能看见程松直一半的身体,可是他怎麽跪在地上?
接着,耿尧安看见爸爸动了动,似乎是转过了身,清晰地听见爸爸说:“是不是做错事以后只要后悔就可以了?还是说只要变可怜,我就应该一笔勾销?他现在后悔、可怜,你就同情他,就帮他说话,那谁来同情我呢?”
“师伯,我不是帮他说话,我只是想告诉您一些您不知道的事情,不希望您一辈子都在这种遗憾懊悔中度过,难道您能说您心里没有一点点希望与他和解吗?原谅他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要原谅过去的自己啊,原谅自己年轻时对一个老师的过度崇拜和盲目顺从,否则您根本没办法好好生活,不是吗?”
“用不着你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我这些年过得很好,家庭幸福美满,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要不是你和阿葵把我叫到那个地方去,根本什麽事都没有!”
“您健康吗?您真的健康吗?”
耿尧安听见程松直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了,“您不会在深夜想起过去的事情吗?您不会在某一刻突然假设如果您接着读博的生活吗?您不会一闪而过某些关于易老师的念头吗?”
“我不会!
我才不会想起他,是他毁了我,我恨不得,恨不得……”
“恨不得什麽?恨不得他死?您敢说吗?您舍得说吗?”
耿少英一生良善温和,从没有过激的念头,当程松直把那个“死”
字说出来的时候,他心里不是高兴,不是痛快,而是失落,空蕩蕩的,什麽也没有。
易老师如果真的死了,他就真的没有老师了。
这些年,他一直拒绝承认与易老师的关系,不问候,不通话,不看望,甚至不提起,不承认,以为只要这样,他就可以删除掉那些不愉快的过去,可是他忘记了,他能做这麽多事情的原因,恰恰在于易老师一直还把他当自己的学生。
如果易老师不在了,那麽他的这些拒绝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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