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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主任那嗓门,说一声石破天惊也不算过火。
反正当天没过去,关于贺庆掉粪坑的事已经传进了机关大院家属们的耳朵里。
机关食堂晚上比中午还热闹,不仅有来吃饭的,那种打两个菜带回家的也不少,反正不像晌午吃完饭下午还得下班,在食堂闲磕牙的可不少。
今天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个是市里派了几位同志把屈副组直接从工作会议上请走了,一点脸面没给留,要求暂停他一切工作;第二件就是贺部长带领春播指导小组下乡,结果全员都掉粪坑里,那个味呀。
头一件不好在大庭广众下议论,后一个却没啥妨碍。
这个说:“不是吧?我刚还瞅见小陈来着,就是跟着贺部下乡的那个干事,身上还挺干净的。”
也没穿老乡的衣服呀,这要掉进去,还能不换衣服的?
“那你是离得太远,是在外头看见的吧?”
“小白楼警卫员都站上岗了。
我从咱们后边平房里看见的,小陈正站在他们那间办公室窗户口。”
他也奇怪,不好好趴在桌子上写,反倒在窗台上别别扭扭的低头写字。
同事哈哈直笑:“罚站呢吧!
他们生产部可是遭大罪了,春播小组一窝去七个,四个是他们办公室的,留守的俩啥话没说上呢,就被熏个倒仰——还得连夜将报告整理出来,不好难为人家两个农技站的借调人员,这怨气不就专往小陈身上去了?”
“听说不是掉粪坑,而是那个谁逃跑时钻进野猪肚子底下藏了起来,贺部几个人弄他出来的时候沾到的。
那野猪专拱臭泥,现在天又暖和些了,这一发酵,你想想……”
“欸欸!
都在吃饭呢,你俩说啥嘞。”
“嘁,装啥讲究人!
跟你们没笑似得?”
这人是档案员,消息灵通:“昨天视察的不咸屯生产大队新出一位‘打猪铁娘子’,记档条子都批下来送到我们屋了。”
这是要入档案的事,绝对板上钉钉。
“好家伙!
那不就是说贺部他们昨儿正遇见野猪下山?”
一个老家在乡里的办事员咂咂嘴:“这春天的野猪比黑瞎子都凶,贺部他们没事吧?”
这得受老大惊吓吧?结果今天回来还不能休息,不知道得熬到多早晚,小白楼现在都不让随意进出了,怕不得通宵?这又受惊又受累的,领导也不容易。
话不经传,传到后头就成了“屈向锦背离领袖教导,对人民粮袋子屡下黑手,被贺部识破后慌忙逃窜。
贺庆等人手拿无产阶级的刀,毫不畏惧、勇往直前,在当地老乡的帮助下进山抓铺。
晚上被困山里,屈利诱说他可以带大家出去,但同志们坚决不肯向坏分子和寒冷屈服,大无畏钻进野猪窝里……”
这么一段乍看有头有尾,其实经不起推敲的逸闻。
还有群众当即编了一段顺口溜“生产部长真叫强,无产阶级刀法传;雪亮眼睛捉蛀虫,进山抓贼不畏难;坚决不听敌人诱,亮出绝活来抗寒;臭泥窝子是宝贝,野猪肚皮好取暖……”
等开完会头昏脑涨的贺庆回家后,就听到还不如桌腿高的大孙子捏着鼻子跟他学唱顺口溜。
谁他娘的跟野猪滚臭泥窝子了!
贺部长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但想一想屈向锦的惨样,又心平气和起来。
他不顾大孙子挣扎,抱起小家伙亲香了两口。
贺部长亲哭了宝贝孙子,被老婆揪着耳朵撵进厕所——贺部夫人颇有公德心,不愿意叫机关澡堂难做,早就烧好了几大桶热水,就等着贺庆回来刷洗去味。
单位公事太多,贺庆洗了个热水澡,囫囵补了两个钟头的觉,就又被小陈敲门叫醒了。
“市里下来了工作组,张主任让您也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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