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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心思是深,他还都是捡着家里根枝叶茂有点势力的小子戳火,于是那些不好拒绝出劳力替亲侄还债的亲叔伯大爷家不就把满腔邪火集中起来对准他外家去了么,逼得往日最偏着他的老两口嚎啕大哭。
这要真是把这些后生送进监狱,那梁子沟肯定同仇敌忾的怨恨不咸屯,流言得飞满天,使坏下绊子啥的都少不了。
但现在换成了全大队一半的壮劳力得替你白干活抵罪,那才是刀砍在谁身上谁才知道疼呢。
原本对不咸屯有多少妒忌多少小话,这下全变成埋怨倒给这些人的爹娘了。
次日,这些愣头青背着铺盖卷来的时候可就不是昨儿晚上那副兴高采烈地模样了,真就是一晚上时间,就让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后生真悔不当初了。
但林星火提出的法子是软刀子割肉,那教训跟不咸山松酒似的,时候越长才越醇厚呢。
昨儿的饭和药那都是吊在驴眼前的那根萝卜,为的就是那一张有公社派出所所长见证的协议书!
但昨天的劳动量可是一点不掺假的,反正就是说,你们百十号人是先试过多半日,咱才说的这个话,以后的就按这个量来分派活计,谁都别抱怨!
原本在本大队干活都多少会磨洋工的壮劳力们,一下子跟套上了缰的驴,管你是谁,管你家兄弟儿子十来个在梁子沟特别横,反正来不咸屯还债,那就得明明白白的干活!
想要糊弄事?那可没门!
一百来号人进了屯就给打散分组了。
然后梁子沟社员就发现这些不咸屯的人都跟牛似的卖力,他们但凡泄一点劲儿,对比就忒显眼。
不是没有不要脸一点的人想破罐破摔,可林星火今天不仅给每组配备了两只金环蜂,还把大黄这个憨货的狼群整个都薅下了山,家里的灵兽们改骑狼巡逻了,只要发现有偷懒的,灵兽就拍拍狼脑袋跟在这人屁股后面……
就问哪个人不害怕吧?
不咸屯的乡亲们可高兴坏了,不光是多出这么些劳动力,他们能轻省一点,最要紧的是老支书在动员大会上说十月份能拨人统一给社员们翻修加盖房子,就用酒坊今年的盈利!
不咸山松酒在周边地区已经有了一点名声,而自打魏腊月回村的这段时日,只要她出屯,必然能给酒坊拉来一大笔生意,酒坊的账面上已经积攒了很可观一笔物资了——没错,是物资,不是钱。
现在农村以物易物的时候多,农民们都习惯用粮食‘买’东西,公社供销社和各大队的代销点也一样,杂七杂八的粗粮堆了一仓库。
就连县里市里的大厂子,那多半也是用本厂的产品搭着些钱来买酒的。
这就导致酒坊的利润不大好分配,乡老们更有一重担心:屯里粮食收获宽裕,再加上酒坊还能分不少,那各家的粮食可就富余不少,家里粮缸满满登登的社员们明年还会使劲干活吗?人都有根懒筋,更何况现在还是给集体干活,让乡老们自己想有时候都觉得‘反正粮够吃、那么卖力气干啥’这句话很有道理。
于是,这些公心盖过私心的老头老太们在林星火的卫生站开小会的时候一连几天都愁眉不展,闹得刚能旁听的魏腊月都怀疑自己做错了。
林星火看不过,就给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她说:“那就盖房呗,统一盖成砖瓦房。
金家窑的砖窑厂不是还挂着不少账吗?他们先前想用砖瓦抵,但咱们没答应。
现在就同意了,然后把那些收来的杂粮和咱们的清仓粮都换成砖瓦,要不够的话咱也可以挂账不是,明年春荒时再还就是。”
魏腊月帮忙统计过各家定砖瓦的事,当即就觉得好:“今年收成好,各家都觉得能宽泛些,定砖瓦的人户可不老少。”
林星火就笑:“先算算账,能盖的起多少屋子,比方说每家都给盖一明两暗的三间屋,那孩子多的人家不够住,就舍不得扒泥草屋,但一边是宽敞亮堂的砖瓦房一边是灰扑扑又矮又窄的泥巴屋,放一起得多扎眼?这往后不得更使力气干活,都盖成砖瓦房才好?”
“那人口简单的也不怕,有了砖瓦房,那破烂家具是不是有点不配?那破门破篱笆是不是太难看?还有柴房、粮仓……甚至说铺盖、用具等等,不般配的多的是,全家齐心协力一样样置办补齐的心劲是什么劲头?不说明年,就是后年大后年,咱就看看说,还怕大家变成懒汉不?”
往后一年一年,日子只有更好的,那房子也一样,土屋换砖房,砖房换小楼,小楼换新式样的中式、欧式的院子……人不就求个衣食住行么,只要努力能看到希望能有收获,那不咸屯就不会变成懒汉村。
今年一整年的各种折腾,把所有空闲的劳力能吸收的全都吸收了,工种更多分工更细,那能找到自己特长发挥特长的受益人就越多。
整个屯眼看蒸蒸日上了,这些老人又为着丰收发上愁了。
林星火看不过眼,前几个月为集体作坊的工作咋分、红利咋分这些老人家就狠狠劳了一场心:
当时屯里说好的,这集体作坊除了留存下来支付生产成本和给大队交税的一部分,剩下的红利不按人头算,按当时的户数分股,省的有些心思杂的靠生孩子养活大人。
酒坊是按酒坊出酒的那天的户数分了一百多股,成药房比酒坊晚个把月,也是按它第一波药膏子装罐日子的户数分的,就比酒坊多了六户。
单个作坊每二十年全部推倒重新分一次。
这就是比较合理了,反正到了年纪做足贡献的,屯子才给批宅基地,批下宅基地的才算是一户,谁也别想弄个吃奶的娃就想占一股,但真分家立户的只要赶上新作坊成立的,就能得这个作坊的股。
那娃多的也别觉得自己吃亏,说啥二十年太长、以后分家时只能把这一股分成几份传给子女,集体作坊的工作是轮流去试的,人人都有机会,这工作可不跟城里的似的一辈辈往下传!
咱是按照做的好孬分成优、良、合格三级的,不合格的不用多说那是你自己把好机会浪费了。
这三级里按比例组成几班,一班一月的轮着去作坊里干活拿工资,三个等级的工资待遇不同,但合格的好好干三个月就能升成优等,而优等的粗心潦草,一个月就给降成合格,若是导致出了事故,直接落成不合格!
当时定规矩的时候乡老们白头发都多了一半,把人有所长也考虑进去了,真就是作坊和作坊之间不相干,各有各的股数,各有各的班组,只要人肯干能干,就算是个寡妇,那也能靠自个顶门立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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