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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星火不仅想学农学,还偏向中草药方向。
这也是有上辈子的经验所致,她上一世出师行医的时候碰到的最为难的事,不是病痛难医治,而是好药材难得。
那时候野生药材资源已经很稀少了,而种植户生产药材需要的是尽快转化成经济效益,不可能数年十年的耗下去,于是那些奇奇怪怪的肥料、农药和化学植物生产调节剂就都被用到了药草上。
野生的数年才能长成的药草,在药农地里只需一年,药效可想而知。
林星火是单木灵根,她在种植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实际上跟普通农学种植已经分属于完全不同的范畴,将来从学校毕业后用到所学知识的机会也少得很。
但就如同两位长辈考量的,她既然有把农场开满神州大地的理想,那就得有相应背景和倚仗。
大学是一定要考的,但这个学校却需要慎重选择。
“我和你师伯跟他们这个圈子虽然能搭上关系,但毕竟隔着几重,有时候县官不如现管,这道理你得懂。”
方同俭道。
而且那圈子里的朋友最难交了,他们是一心铺在各自的研究上的,不像文化圈子喜好聚一聚。
“我托朋友打听了,京市的农学院现在归属于农业机械组,学院重点在于‘农用机械’上,种植方面并不算太突出。”
方同俭叹了口气,这也是那场运动造成的后遗症之一,这些年大方面重视的都是产量、是‘生产□□’,因而就实际情况而言,能有效扩大生产的机械化的确该是偏重方向。
这没什么不对,吃不饱的时候没人会抱怨吃的不好,但方同俭知道这个侧重点与小徒弟的理念并不在一条方向上。
“而且农学院并没有中草药方面的专业。”
荣伯岑言简意赅,“你要想往中草药方向发展,最好还是选择中医学院。”
“中医学院从建国起就是老牌重点高校,最好的专业之一便是中药学,中药学专业虽没有种植方向,但可以作为课余爱好发展嘛。”
荣老抽着金黄的烟丝,难得放松下来,语气也颇为闲适轻快。
林星火坐的端端正正的听着,乌年也在她身旁,两人乖学生一般,面前的本子上已经记下划拉了许多条目字符。
“选对了学校,你的师长同学就是你将来实现理想的最大的倚仗,读大学也是你能迅速融入这个圈子最好最直接的路子。”
荣伯岑话说得向来比方同俭要直白。
方同俭虽然还是文化人属性重一些,但也不属于不食人间烟火的理想分子,对于弟子的未来,他考虑的更长久:“你想要好药好材料能惠泽更多人,那可不就得给它们找个‘伯乐’么,进了学校之后,那遍地都是你那些药材的好主顾呐。”
野猪吃不了细糠,小徒弟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东西撞到不会用的人手里,那不就浪费了么。
“当然,也用不着你刻意跟人交好去,他们那个圈子只服‘手艺’,你医术高,那自然就有师长同学主动靠近你。”
方同俭知道星火丫头的短处,她不是那种长袖善舞的交际人才,方老头到底心疼徒弟,怕孩子的路走偏了。
“你宁伯伯快回京了,等他回来了,你和乌年小子去看看宁老头去。”
京郊的农庄子已经初成规模,这一年里两个孩子的精力可没少耗费,方同俭心疼了,紧着往自己徒弟怀里划拉——
毕竟招生考试的通知还没正式下来,这一年农庄的收获不能白白浪费了。
宁老头当初可没少沾丫头的光,要不然那个死犟的老头身体能有这么好?运动结束后百废待兴,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但好些老同志的身体根本撑不住他们直接回到工作岗位上去,这一来宁邦炎就显出来了。
好家伙,这老头一恢复工作,都没来得及跟他们这些老友聚一聚,就直接下部队主持工作去了,赫然一个香饽饽,照管了老大一摊子事。
方同俭还不知道自家孩子那小一百亩地里都是好东西么,他自来是个胳膊肘往里戳的人,这种好事可不能忘了在劳改农场对他多有照顾的宁老头。
“这个好。”
荣伯岑不认识宁邦炎,但他也对这位老将早有耳闻,“星火农场的东西好,好东西就该给咱们人民子弟兵供上。”
还有人在他耳边嘀咕什么‘特供’,叫荣伯岑说,这种早年间跟着北方苏姓老大哥学的制度就很不合理,不合理的程度跟华侨商店一样,为小部分人高待遇服务必然会滋生特权思想……
荣伯岑思绪转着转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但他也没忘了提醒侄女注意——没错儿,自从有了林贝果这个大宝贝之后,方同俭就不乐意人家误会林星火是他孙女了,而是强调师徒辈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什么的……七弯八绕的也就是表示林贝果才是大孙女儿。
老头心,海底针。
这人就是觉着重孙女比孙女要远一重,也嫌弃人家把他叫老了:试想一下,全家福照片上,他抱着大胖孙女坐在当间,星火和乌年并肩站在他俩身后,显见的就是爷爷、女儿、孙女三代人,这才像一家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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