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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结巴了?
路被堵死,季冠灼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只能安静地挪回床上,撩起裤子,坐等师从烨给他涂抹药酒。
师从烨将药酒倒入掌心中,两手交叠用力地揉搓,将药酒捂热,这才用手掌包裹住季冠灼的脚踝。
他的手掌极大,皮肤颜色是极为健康的小麦色,和季冠灼如玉一般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极高的热度包裹住脚踝,烫得人灵魂都在战栗。
季冠灼想要缩回腿,却又不敢。
他只能咬紧嘴唇,目光死死地盯着师从烨的手。
有多余的药酒从掌心与脚踝皮肤流下,蜿蜒出黄色的痕迹,让季冠灼觉得有些发痒。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脚,却被师从烨按住。
手背蹭过那些药酒,师从烨的声音有些低哑:“季爱卿很紧张?”
或许是所谓“临时标记”
的影响,他能隐约感知到些许季冠灼的情绪。
这种情绪同时也影响着他,让他有些心绪不宁。
但他仍旧一言不发地用掌心用力捂着季冠灼的脚踝,直到那块皮肤也染上手心的温度,师从烨才慢慢把药酒揉搓开。
他的力气并不大。
但皮肤相接触,掌心的茧在柔嫩皮肤上摩擦,些许痒和疼勾缠着,让人头皮发麻。
季冠灼一直觉得,oga和beta对他来说,不会有任何区别。
除了身体内多了一套器官,也除了发情期可能给他带来的麻烦。
但他从未如此清楚地感知到,oga的身体是如此敏感。
哪怕有抑制剂隔绝信息素对他的影响,他仍旧被脚踝上传来的触感折磨得难以自制。
浅淡的唇瓣被牙齿折磨成秾艳的红,好似下一刻便能滴出血来。
掩在头发下的耳朵也便成了红色。
师从烨又按揉了一会儿,确定药酒被吸收后才收手。
他抬头去看季冠灼的神情,才发现季冠灼垂着头,用力地抱着膝盖。
“怎么了?疼?”
师从烨收回手,目光落在季冠灼的脚踝上。
原本白皙的皮肤被药酒染黄,又被搓揉得发红,看起来好不凄惨。
季冠灼不敢抬头,说话已经带着些许鼻音:“没有。”
其实不疼。
只是oga的敏感让他觉得有些太过难熬,难熬到眼前的视线都一片模糊。
师从烨眉头微微皱起:“抬头。”
季冠灼摇摇头:“皇上,微臣真的没事……”
下一刻,一只大手不容置疑地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头。
季冠灼眼底染着水色,看起来可怜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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