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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南玄武弟子,分不清楚情蛊和什么北虺虫。”
周彦清难堪郁闷且气愤,硬邦邦道:“你分明不再信任我,刚才何必撒谎说‘相信’?”
说完,他气冲冲拉开门,冷冷瞪了一眼夏莉,拂袖离去。
“清哥——”
宋慎摇摇头,无奈挥拳砸了一下桌子,疑惑审视冻僵的北虺虫,百思不得其解。
与此同时·皇长子府
心腹谋士躬身道:“瑞王府设了梅花宴,邀请亲友赏腊梅,人多时才好动手。”
皇长子负手踱步,“三日之后?”
“是。”
皇长子咬咬牙,吩咐道:“三日之后,小心行事,这一次,务必治倒瑞王!”
宴前
“奇怪,情蛊居然变成了北虺虫?”
宋慎把僵死的北虺虫带回了紫藤阁,翻来覆去地琢磨,反复思考,困惑不解道:“我仔细问过了,可以确定不是清哥掉包的,他是外行,不懂毒物蛊术,也没有买北虺虫糊弄人的门道。”
“你还相信小周呢?”
夏莉坐在圆桌对面,翘着二郎腿剥坚果吃,“他心机忒重,惯会装模作样,你天天忙东忙西,不常回来,怎知他没有自己的门道?”
宋慎抬头,“我当然知道!
紫藤阁的护卫,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假如清哥走了歪门邪道,底下人绝不敢不禀报。”
夏莉鄙夷撇撇嘴,“得了吧,偷蛊一事,要不是我细心发现并揭发,你小子仍被蒙在鼓里呐。”
“这……”
宋慎被噎住了,因一向视义兄为亲人,信任感深入骨髓,下意识便是维护,头疼阻止:“师姐,能不能别冷嘲热讽了?张口‘偷’闭口‘贼’,万一传出去,清哥还怎么当阁主?他悄悄养情蛊俩月,却直到养死了也没用它害人,说明只是一时糊涂而已。”
“呵,这是什么话!”
夏莉拉下脸,讥诮冷笑,“铁证如山,谁偷了我的蛊虫,谁就是贼,我并未污蔑冤枉他!
阁中人才济济,大不了,换个人当阁主呗。”
语毕,她眼珠子转了转,双肘趴桌,试探问:“咳,如今,你的精力和心思大多花在了医馆和瑞王身上,顾此失彼,我对紫藤阁越来越熟悉了,不如……让我当几天阁主试试?”
宋慎毫不犹豫,亦毫不客气,直白答:“不可能,您快别开玩笑了。”
“其实,开办紫藤阁,是清哥的主意,我年少时玩心重,担任阁主期间只挑自己感兴趣的活儿干,其余事务全推给清哥。
他有能力,也尽心竭力,里里外外管理得当,寻常之辈是办不到的。”
夏莉悻悻然,“唉,说到底,在你心里,师姐的分量永远比不上结拜大哥!
我犯错时,你严加责备,小周犯了错,你却不予处罚,真不公平。”
宋慎拿起银针,低头拨弄僵死的虫子,“论管事能力,你确实比不上清哥。
而且,我已经严肃劝诫过清哥,他性格要强,这次丢了面子,今后一定会小心避免再犯的。”
“啧啧啧。”
夏莉脸色难看,酸溜溜道:“算啦,师姐不多嘴讨人嫌了,你尽管护着你的结拜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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