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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与书礼貌地询问:“请问你找谁?”
“我找无极,”
男人笑得灿烂,颇有些风情万种,“哦,也找你,兰与书。”
听到对方准确地叫出自己的名字,兰与书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人来者不善。
他直言:“盛无极不在。”
他只捡了这个回答,也不问对方为什么来找自己。
“我知道啊,”
陌生男人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其实……我是来找你的,不让我进去?有很多年没有回这里了,挺想念的。”
话音落在这里,男人很粗鲁地扬手打开兰与书的手臂,自顾自走进家中。
兰与书:“……”
哪里来的神经病?
兰与书把门带上,看到对方熟门熟路地里里外外在家里逛了一圈,回到客厅像主人一样坐下,评头论足:“跟我走的时候没有变化,无极这个人虽然花心了一点,但我知道他其实是个很长情的人。”
他似是意有所指,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盛无极的了如指掌。
站在离他三步开外的兰与书感觉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
兰与书继续维持着礼貌:“你是盛无极朋友?要是有事直接给他打电话吧。”
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了,竟然让对方的脸上瞬间挂起了类似得意的表情:“我不是盛无极的朋友,我是他的初恋,忘了说,我叫尤鸿轻。”
“?”
怎么听起来像是刻意提自己的身份?可初恋怎么了?这年头有初恋不奇怪,初恋是个神经病才奇怪吧。
兰与书双手抱胸,眉毛拧成了麻花,盯着挺直背坐在沙发上一副稳操胜券的尤鸿轻,认真思考这人会不会是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
正当他在想要不要报警时,对面的尤鸿轻兀自道:“兰与书,我知道你和无极是包养关系,他给你电影拍,你给他睡,对吧?”
兰与书怔愣两秒,随后笑起来,但是眼睛却是冷的:“你怎么知道的?”
尤鸿轻用手在面颊前扇了扇,一副嫌弃的表情:“你和他的视频上了热搜,我眼睛又不瞎,说起来那个视频是你自己曝光的吧,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想靠这种下贱的手段绑住男人,行不通的。”
“???”
兰与书非常确定,这个人的脑子就是不太正常。
不想再跟他废话,兰与书直接问:“你今天来找我说这些,想做什么?”
尤鸿轻意外他这么直截了当,笑了一下:“你识相一点,离开盛无极吧,他心里一直装着的是我,你想攀高枝儿,不会有好结果的。”
兰与书:“……”
人在无语的时候会忍不住翻白眼,兰与书就忍不住翻了一个。
这个人摆出正宫来打小三的架势怎么有点好笑?先不说盛无极和他还没结婚,他们是不是初恋都不一定,还有就盛无极那个样子,会喜欢人才怪。
不过尤鸿轻的话倒是提醒了兰与书,他今天本来就是要跟盛无极摊牌的——他们三个月的交易关系结束了,从明天发布会进组开始,他们就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但自己主动离开和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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