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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冰块又遭雨淋,就是饱受磨练的南侠客和白五爷也扛不住,狠狠打了几个喷嚏,白玉堂拽着展昭跳了起来,指了指天上又指了指法海,表情难以言状:“不信这莫名其妙的雨跟没关系!”
“……这雨确实是贫僧所为,只为压下毒烟。”
法海无语地看着压坑洞中的巨大冰块,东方不败则是毫不客气地倚着门框大笑:“哈哈哈,们两个真可爱!”
这话“夸”
的~展昭倒是脾气好不计较,拉着暗自磨牙的白耗子走到坑洞边,蹲下,如猫儿洗脸般抹了一把湿乎乎的脸颊,皱眉细看:“季高呢?”
白玉堂顿时眯起一只眼睛仔细往下瞅,可坑里黑乎乎,再加上冰块会反光,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自言自语着猜测:“如果这坑里是冰的话,那季高哪里?如果这坑里是季高的话,他该不会已经被砸扁了吧?”
东方不败远远看着坑洞,忽然转头:“和尚,刚刚该不会是……”
法海面色凝重,很是肯定:“遁地之术,那个季高是被带走的,但奇怪的是,没有留下妖气。”
“难道……是一伙的?”
先前为吸取阴气而奸污姑娘的恶妖,和之后为设局做饵毒杀姑娘的恶,可能是一伙的?
——可若真是一伙的,为何季高还要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设局谋害开封府众?
法海也深感疑惑,但看着展昭和白玉堂还研究那个坑洞,忽然摇了摇头,拉上身边之的手腕,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缩地成寸,一刻便是千尺,转眼间二便来到了某个破落的小屋之前,法海推开房门,就见一双随风晃荡的双腿——房梁之上,绳圈之中,一个干瘦的中年男子歪着脑袋,舌头伸的老长。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意识到来得太迟,法海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
东方不败上前仔细查看:“这个该是负责验尸的仵作,他隐瞒了那些姑娘死亡的真相。
看他的舌头发紫,他也是被毒死的。
季高此果然是心狠手辣,难得一见的心狠手辣。”
察觉他话语中暗含的慨叹,法海皱了皱眉,忽然再次拉住他的手腕——这是,正是金山寺前,月色明亮,西湖平静,湖风清爽,将宽大的僧袍吹得飘扬如帆,法海正对着深蓝色的湖面,久久不做声。
东方不败抱着手倚树旁,挑眉问道:“和尚,心情不好?”
法海远眺远方,摇了摇头:“贫僧只是没想到,此事竟然如此盘根错节……而且,查到现,贫僧发现,比妖物更加邪恶。”
“早就说过,妖精比单纯得多。
要不然,白素贞怎么会看上许仙那个傻子,白晶晶又怎么会被至尊宝那个小滑头耍了几百年?”
法海沉默,没有承认,同样也没有否认他的说法。
看着这和尚难得的失落的模样,东方不败转了转眼睛,忽然笑道:“和尚,无论如何,从的立场出发,已经做得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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