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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你,这是你在南城的最后一年。”
顾从州的表情渐渐从愕然转为不可思议,“你怎么这样?不需要询问我的意见吗?妈妈,你知道我已经成年了吗?”
“当然知道,你成年那天还把人喊到家里来了,是一种示威吗?告诉妈妈,你成年了,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他也是气急了,脑子里嗡地一声,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讲不讲理啊?”
黎女士几乎是瞪着他,“理是对外人讲的。
你是我生的,我不用对你讲理。”
他噌地站了起来,“我说过了,她是受害者,她是整件事情里受伤害程度最深的人!”
两个人都几乎无法保持平日的姿态。
黎女士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整件事情里受伤害最深的人是谁,我只知道我没了妹妹,我们家丢了一条人命!”
“怪在她头上?是她叫她爸出轨自杀的吗?自己赚钱把自己养到这么大是她愿意的吗?两个出轨的人造成的后果,跟她有个屁的关系!
凭什么叫她来承担?”
“顾从州!”
黎女士忽然起身狠狠给了他脸上一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落下,余音还久久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
脸上火辣辣的疼,他被痛感激回了些理智,刚才也是上头了,一时口不择言。
他小时候爸妈工作忙,大多数时候都是小姨带的他,他不能这样说他小姨。
他抬头,黎女士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眶通红,一张脸泛着白,是给他气的。
他反应过来,无论是是谁的责任,他妈妈是实打实的失去了妹妹,他不能猛然逼她接受周舟。
“对不起。”
良久,他开了口,声音低到像没有发出声音,只做出了个口型。
黎女士听到了,弯着腰把手撑在桌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表情随即恢复正常,“我上楼睡一会儿。”
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刻,母子俩也好似收着劲,这是顾家对他的教养。
即便如此,这样的情形,也只出现过这一次。
他十八年来没有忤逆过父母一次。
黎女士回房间了,客厅又空荡下来。
微风把窗帘吹得鼓起来,他的脑袋嗡嗡的,耳边好像还在回荡刚才压制的争吵,以及落在他左边脸颊上那清脆的巴掌声。
拖着步子回了房,卧室空调开得低,有点冷,他睡倒在床上,脑子里一遍遍播放周舟跟他说的话,那样的平静,一如往常,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由得发散思绪去想象,要是周舟先一步知道这件事,她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她会伤心吗?会跟他断绝关系吗?还是坚定地继续同他在一起?
昨夜一共就睡了几个小时,此时筋疲力竭,头昏脑涨,想着想着眼皮就耷拉下来,意识不住地往后退,也不管白天黑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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