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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薛家,只提贞妃,意在提醒闻褚。
闻褚看向他,面容沉静如水,声音充斥着寒意:“朕倒是不知道,这薛三仗着薛家、仗着贞妃,背地里竟敢这样胆大妄为。”
薛家虽是长安四大家族之一,却有了落败的迹象,这几年,早已被其他家族盯上了,若非有他在暗中稳着,又将薛家女送上高位,薛家哪来如今看似的繁花似锦?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留着、护着薛家,也是有原因的。
他是为了大局考虑,一直隐忍不发,容忍着薛家的所作所为,可薛家非但不感恩戴德,小心行事,还越发猖狂张扬了。
也难怪薛家这样得意忘形,毕竟,后宫的几个世家女,都无所出呢。
若是贞妃诞下皇子,薛家可不就水涨船高,甚至能一飞冲天吗?
闻褚唤来孟问槐:“宣谏议大夫、御史大夫来延清殿觐见,朕倒要看看薛家还瞒着朕做了多少好事。”
陛下是要清算薛家?
刘义忠心里大惊,面上却忧心忡忡道:“陛下,若是叫贞妃娘娘知晓了此事……”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闻褚掀眼看他,平静道:“贞妃在后宫里,怎么能知晓?”
换句话说,他一声令下,谁敢告诉贞妃呢?
刘义忠神色一凛,顿时垂首领旨:“是,奴才明白了。”
孟问槐思虑片刻,道:“可要奴才去禀告皇后?”
闻褚点头,满不在乎地允了:“去吧。”
“奴才告退。”
孟问槐和刘义忠躬身退出殿内。
刘义忠苦着脸,朝孟问槐拱手道谢:“这一次,还要多谢孟总管。”
孟问槐笑道:“都是伺候陛下的,何必说一个谢字?”
“松萝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总归认了我当她的干爹,我这个做干爹的,难道还能不为她打算?”
刘义忠神情微松,动容道:“不论如何,这一次,还是多亏了你的提醒。”
孟问槐揽过他的肩膀,边往旁边挪步,边低声问:“依你所见,昭嫔如何?”
刘义忠竖起一个大拇指:“孟总管的眼光,一如既往,先前打的赌,是我输了。”
孟问槐闻言,笑而不语。
这位昭嫔,可不是能小觑的主。
沈听宜不担心闻褚会对于刘义忠的话无动于衷。
闻褚对永州案一直耿耿于怀,对于江家,也一直觉得亏欠。
前世,刘义忠应该并未将此事告知闻褚,而是私下里联合了人——沈听宜猜想,大概是沈媛熙,打压薛家,并造成了贞妃早产。
而后,大约是被闻褚察觉了,他二话不说,立即发作了薛家,甚至没有责罚刘义忠。
沈听宜之所以对此事印象深刻,是因为当时后宫中因薛家嫡子被下了牢狱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议论,贞妃是否会因此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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