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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齐贵荣也渐渐冷静下来,沉吟着说:“自古拿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
你应该还记得,邓友杰收了我的钱,答应在给小崽子的药里面做手脚,还亲眼看到仇兵抱回来一个死婴,把许盛山婆娘活活气死了,难道还会有假?”
“世事难料啊!”
娄小三忧心忡忡地说,“邓友杰也是一只老狐狸,有贼心没有贼胆,生怕惹上人命官司,只不过使用了不对症的平常药物罢了。
据内线说,许盛山早有防备,没准偷偷把药换掉,再顺势来个掉包,就让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愧是钻地鼠。”
齐贵荣的自信心也开始动摇,“现在,我谁也不敢相信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再去仔细打听,一定能弄个水落石出的。”
第二天吃了早饭,齐贵荣就戴着草帽向许盛山的老家灌塘走去。
想起这二十年来挖空心思,把许盛山的儿子绑架的绑架,毒害的毒害,满以为能够彻底搞垮许盛山,自己就能夺取许家的秘方和家产了。
哪知道晴天一声霹雳,许盛山居然还有儿子,他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两腿都几乎提不起来,走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蹒跚。
中午时分路过高沙铺,只听到路上的行人在相互传言,说许家糖号的老板许盛山在八月初十大摆宴席,收养了本家一个贫寒孤儿继承家业,这百年老字号总算有了传人,真是好人有了好报。
也有人说,那孤儿也从此平步青云成了少东家,不知是哪一世修来的福气。
还有知根底的人说,许家的女婿可不是省油灯,受了心术不正的人挑唆指使,三番两次对那孤儿下毒手,没想到那孤儿福大命大,只毒死一头母猪。
如今许老板公开宣布了那孤儿就是许家的继承人,就断绝了他们的妄想喽。
那些人口无遮拦说得痛快,齐贵荣听来却如遭芒刺,耷拉着脑袋哼哼唧唧不便插言。
直到夕阳西下,才一路打听到了灌塘。
霎时暮霭四合,如钩的新月升上东边天际,齐贵荣到了村口,见迎面走来一个荷锄晚归的农人,便向他打听:“请问,你们村子里的许老苟在家吗?”
“你问老苟?”
那农人停住脚打量他,叹息一声说,“说起来他也算是我们灌塘人,可没几个时候在家,是一条四处游荡的野狗哪。
夏天贪图凉快就睡在桥头凉亭,秋天随便钻进别人的灰屋篷过夜,最多的时候还是住在太平庙里陪伴菩萨。”
齐贵荣谢过农人,便按照他的指点,就着淡淡的月光,迤逦来到太平庙。
这是一座年代久远的古庙,庙里供奉着城隍土地爷,还有救苦救难的南海观音菩萨塑像,很是有些不伦不类。
只因规模小善男信女有限,没有专门的庙祝管理。
四境乡民有了什么灾祸,都很虔诚地提着一方半斤大小的猪肉煮熟了当作三牲,还要拿着一壶自酿的米酒敬献给神灵,祈求神灵保佑。
祭祀过了,那祭祀用的猪肉和米酒都得摆放在香案上以示虔诚,不能拿回去自己享用的。
许老苟正是看中了这一份虔诚的祭品,瞄准祭祀神灵的人去了,便一溜烟来到庙里,代替菩萨享受祭品,把这当作极乐世界乐不归家。
放眼一看,只见菩萨像前点燃的蜡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一个衣着破旧长相猥琐的半老汉子蜷缩在香案上,发出响亮的鼾声。
不用说,这汉子就是许老苟了。
“喂,你就是许老苟吗?”
齐贵荣走上前去推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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