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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琢抵达电台时已经过了凌晨,他的公司只是一个小公司,主播会有一个小房间,平时也就独自直播,咖位大一点才会配人当助手。
他在这里干了一年半,因为风格过于小众,直播的时候总是沉默寡言当哑巴,听众少得可怜。
工资总是被扣到最低,每个月像是在拿低保,跟个老黑奴一样。
换做是其他人早就跑了,他却一直干了下去。
录节目的时候要跟观众通话,陈斯琢心不在焉,一位听众对他说觉得压力很大,他冷漠地回复了一句谁的压力都很大,撑不下了就去死,早死早超生,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刚刚说完,听众就对着他破口大骂,大致意思就是他这种人怎么配做深夜电台主播。
他冷酷地切断了通话,面无表情地等待下一条听众来电。
陈斯琢是个对外界极度冷漠的人,他认为苦难不值得被歌颂,人和人也做不到感同身受,他不会为别人的苦而落泪。
没人给他打电话,那他就坐着发呆,放一些老歌,打发时间。
同事们对他的评价就是厌世,跟谁都不亲近,独来独往,表面礼貌,实则疏离。
陈斯琢拿起手机,他想了很多办法,想找到那个开锁师傅,但那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找不到任何踪迹。
这几天那人不断地给他发骚扰短信,都被他删除拉黑无视一条龙服务了。
他没办法解决掉那个人,只能采取冷处理。
听众又来电了,陈斯琢回过神,语气淡然:“听众你好,这里是《神明今夜有话说》节目,如果你近期有任何烦心事,都可以跟我倾诉。”
他说话一板一眼,没有感情,大部分听众听见他这个声音就直接跑了。
深夜电台,要的就是引起听众共鸣。
他这么冷漠,自然没有听众。
对方长久的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阴森森地笑起来,笑声回荡在耳麦里,寂静而压抑,拖长了尾音,“我好烦啊——”
这个人的声音明显经过了特殊处理,带着电流,低沉沙哑,听不出来他原本的音色。
电流声混杂了人声,像是旧收音机里发出来的奇特声响,吱吱呀呀,激得人头皮发麻。
陈斯琢胆战心惊,咽了一口口水,他直觉电话那头来者不善,皱着眉问:“你在烦什么?”
那个人又笑了,闷闷的,又有几分疯癫:“我给我的宝宝发消息,他不回复我,我好难受,我要死了,没有他,我会死掉的!”
是那个变态!
他居然给电台打电话了!
“你能不能跟我的宝宝说一声,让他理理我,我要死了,我好难受,我想他,好想他!
他要是再不理我,我会把他关起来,让他每天只能看着我,不给他穿衣服,让——”
话没说完,陈斯琢条件反射一般切断了通话,跟脱水的鱼一样激动起来。
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么!
这里是电台,他怎么敢说出那些话!
他猛地站起身,也不管节目还没结束,直接下播,急匆匆地打开手机,果然,那个疯子又搞到了一个新号码,正在对他进行信息轰炸。
“宝宝,为什么穿的裤子那么短?你知不知道你的腿很美,他们都会爱上你,不要露出来,好吗?”
“好想亲你,好想亲你,你的唇好软,我好喜欢你。”
“你理理我,我快死了,你是我唯一的药。”
“你是我旷野中不灭的烈焰,让我死在你身上,让我融化在你的高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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