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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你认为你家当家的我有这个能耐吗?”
北区经理笑道:“我听说,这孟家小姐正月十五要比文招亲呢!”
一话激起千层浪,另三个经理齐声问道:“真的?”
“应该不假,我一个亲戚在孟府里头做事,这两天说是正忙着准备搭台子的木料呢,还问我咱们这儿有没有现成的木头。”
北区经理笃定道。
“当家的!
好机会!”
平安瞪圆了眼睛望向我,“明儿我叫咱们裁缝给你做身好衣裳,正月十五咱哥几个一起去给你助阵!”
说得我哭笑不得,道:“拉倒吧,你少惦记这事儿,我可还不想年纪轻轻就在家里养只母老虎!
告诉你吧,像这样的恃才傲物的富家小姐,虽然不像乡野悍妇那么蛮霸,但是若要发起威来,比之鄙俗无畏的妇人却要可怕千倍!”
听我这话平安只好歇菜了,又不甚甘心地道:“那,咱就算是不掺和这事,去看看热闹总成吧?”
西区经理笑道:“我看平安不是想给当家的找媳妇儿,是想给自己找媳妇儿罢?!”
说得我们几个纵声大笑,平安红着脸反驳了几句什么谁也没有听清。
接下来就是喝酒吃菜穷白话儿,酒足饭饱后又摆上茶点水果来,我们几个开始商讨开春的销售计划,那几个媳妇儿便跑到我的卧室里脱鞋上炕聊私房话去了。
正月十五这天,我被平安死拉硬拽的弄到了城里,另三个经理也来了,除了平安衣着光鲜外,我们四个都十分默契地选了粗布衣服——毕竟那三个是有家室的人了,而我也不愿掺和事儿,穿得不起眼一点,免得被人拽上台去“面试”
。
这孟家是文安城里首屈一指的大户,孟员外是做木材生意的,在全国各地的林区都有他家的木材场,就连我们现在做娃娃的木料都是从他的铺子里进的——原来文安城外山上的椴树也是人家的,当初李樵带着木料组在山上乱砍乱伐还被人家的家丁抓住,差点送去报官。
孟员外虽然家大业大,但是祖上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娶了一万房妻妾,楞没生出个一儿半子来,只有孟了之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平时爱若珍宝,要啥给啥、说啥听啥,眼看到了婚嫁年纪,又听任女儿搞什么比文招亲来。
招亲的台子正月十四的时候就已经搭好,就在赏心悦目楼外,楼里被孟家包了场,孟员外孟夫人携同孟小姐在二楼就坐,窗户上挂了一排纱帘以遮住孟小姐真容,楼外站了一圈的家丁,负责守楼,不准任何人越雷池一步。
从二楼望下来正好可以看到台子的全景,此时台下已是人声鼎沸,多半是些年轻公子哥儿和一些自认才华满腹的穷酸文人。
台子的一角立着一根柱子,柱子上挂着一则告示:因本次比文招亲之事关系小女终身幸福,请已有妻室者、身有残疾病痛者、年逾三十岁者自行回避,否则婚事无效,特此声明。
还好,他没写上“家徒四壁者”
,起码不排斥穷人,否则我立刻拍屁股走人。
北区经理早早地就帮我订了赏心悦目楼对面的一家青楼二楼的位子……乱汗一把的,这酒楼对过是青楼,饱暖思□,办事儿倒是方便了。
我们几个坐在这“春花秋月馆”
——连名字都蛮对称——的二楼临街的一间雅间儿里,边喝茶边往下看热闹。
五个陪酒的姑娘分别坐在我们几个身旁,殷勤地帮着剥桔子削苹果。
虽然有点别扭,但是也没办法,哪有来妓院不叫姑娘的?幸好这家妓院备有只陪酒不陪床的姑娘,行为举止倒也中规中矩。
“我说,小安子,你真不打算下去试一试?”
我拈起一瓣桔子放在嘴里,开着平安的玩笑。
现在这小子是我们几个人打击取乐的对象,这一阵子没少拿这事儿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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