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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焦躁的看了一眼挂在客厅的电子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江枫是不是有拖延症啊?洗个手洗十分钟?他眨了眨眼睛,悄悄走到洗手间的门口,把耳朵贴向了房门,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他再度凑近,身体贴向冰凉的门板,谁知这门压根没上锁,是虚掩着的。
吱呀——于火身体失控般晃进门内,险些没站稳。
只见洗手间内湿气氤氲,镜子上覆着一层稀薄的水蒸气,遇冷凝结成霜,最后化为水滴,挂在平滑的镜面上摇摇欲坠。
他后反劲儿的看向浴缸,青年露在浴缸外的上半身是一件被打湿的白衬衣,紧紧的箍在身上,欲露不露的勾勒着他姣好的身形。
昏黄的暖色灯光映射出他半张苍白的脸,偏偏对方五官浓墨重彩、昳丽美艳,冲击力十足。
这一瞬间,那朵清冷出尘的白莲花仿佛一瞬间化为了迎风而立的红芍药,矗立在寒风中用尽全身力气的散发着周身所有的魅力,引人上钩,盘桓而上。
于火的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一圈,嗓音带着干涩:“你的洗洗不是洗手,而是洗澡?”
江枫没回答,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抬起手臂:“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下一秒,哗啦哗啦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在耳边回荡,只见对方的手腕被银色束缚,衬的血族肤色越发瓷白,甚至比浴室的瓷砖还要耀目光滑。
于火别开视线暗骂了一句,随即走上前,伸手掐住对方冷白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我没想到你会这么配合。”
浴缸中的青年笑了笑,猝不及防的伸手拽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拉,霎那间水花四溅。
他垂眸看向跌坐在怀中的于火,视线缓缓沿着他清隽的五官移动,看了足有分钟才缓缓倾身,在对方的颈侧留下细密的吻,语音含糊不清:“我配合的前提是我也喜欢。”
话音刚落,刺痛从颈侧传来,于火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青年两只手被束缚,直接高高抬起圈住他的脖子,然后把獠牙从他的皮肉中拔出,微凉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伤痕,在他耳边轻笑:“于火,你别想跑,乖乖给我咬。”
可能是眼前的景色太过迷人眼,于火一反常态没有抬杠,沉默了几秒钟用力闭上双眼,轻声哄着:“我不跑。”
江枫漆黑的眸子微动,实在没想到小小的牺牲一下居然能有这样的效果,就像是打开了对付于火的任督二脉,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在于火二十九岁那年,他突然收到了奥卡西的结婚请柬。
对象是血族猎人安德鲁,因为奥卡西的血液对于血族来说是不亚于于火血液的美味,所以总有那么几个嘴馋的血族想要顶风作案,然后奥卡西大小姐就这样被血族猎人安德鲁救了。
以身相许虽然狗血,但这也算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婚礼合照的时候,奥卡西悄悄在于火的耳边低语:“于火,你真的神了,我遇见安德鲁真的在29岁。”
于火耸了耸肩:“还好吧,不过你真的不考验考验他,打算跟这个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结婚吗?”
奥卡西歪头笑望着他跟江枫:“你俩认识不到一个月不也搬一起住了吗?我看你们现在就挺好的。
而且安德鲁真的是个很善良的人,我答应他的求婚后早就找人求证打听过了,放心。”
于火伸手摸了摸奥卡西的额头,语气难得正经:“祝你幸福,奥卡西。”
婚礼在人们的祝福声中结束,短暂的宴会后大家依依不舍的告别。
就像如梭的岁月,韶光易逝。
几十年后的斯里罗萨雨水依旧充沛,于火单手撑住下巴望向窗外,他似乎在努力回想着这一生所有喜悦的瞬间,而那些痕迹在脑海中早已渐渐褪去了原本色彩,有时候甚至已经记不清他们初遇的时候,雨有多大了。
这时,一件衣裳被轻轻披在了他的肩头,来人的容貌依旧年轻美丽,与容貌如出一辙的还有对方眼中的情意和愈发眷恋的姿态。
“在想什么?”
于火嫌弃的把遮住自己眉眼的一缕白发拂开,叹息:“在想我们第一次见面。”
“然后呢?”
“你说咱俩见面那天的雨有今天这么大吗?”
江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应该比现在大,当时你妆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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