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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大多都慕强,她的初恋太高了,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会影响她之后的择偶观。
姜月迟挽着他的胳膊过去,这里应该是被提前清过场,要么就是进来有权限。
因为这里的人太少了,每一个看上去都是非富即贵。
最能证明他们身份的,则是每个人的身旁都站了几个身材高挑的大胸美人。
这些洋人的审美似乎都很统一。
和她们比起来。
姜月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勉强处在b和c之间的胸口。
费利克斯注意到她这个动作,喉间溢出一阵轻笑。
蠢货。
有人先开了球,费利克斯问她要不要上去捅两杆?
她摇头:“我不会斯诺克。”
他说:“不会没关系,待会我教你。”
姜月迟真的要以为他是一位乐于助人的好老师了。
他站在她身后,手把手的教她如何握杆,纠正她的姿势。
他的手握着她的手,往球杆下方挪了挪:“别太靠前也别太靠后,这里刚刚好。”
“对。”
他深深喘了口气,声音很轻,落在她耳边,恰好只够两个人听到,“就是这里,用点力。”
他的话意义不明,是让她握着球杆的手用力,还是,其他地方用力?
在旁人看来,这是一场很正常的教学。
可只有姜月迟知道,她正被什么抵着。
“费利克斯,你刚才还说过,你和那些发情的野狗不同。”
他握着她的手,瞄准前方的母球:“我的确没有发情。
爱丽丝,我只是在占你的便宜。
如果我真的想做点什么,你的裤子早就不在你身上了。”
他压低了手:“爱丽丝,这叫低杆,看清楚了。”
他的上下身仿佛不属于同一个人。
因为他真的在认认真真的进行教学。
手臂发力,母球在撞击到目标球后后旋,而目标球则在受到刚才的冲击后一杆入袋。
姜月迟愣了愣,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那颗球是怎么进的。
费利克斯已经站起身,他用巧克擦了擦球杆顶端,见她还趴在桌上,不知发什么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对着我撅个屁股,勾引我?”
她急忙起身,甚至还用手将裙摆往下拉了拉。
见她这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仿佛真被他的话吓到了。
费利克斯眼底的笑又放大了些,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真的很想直接在这里。
但诚如他所说,他和那些随时发情的野狗不同。
酒保将酒和果盘端上来,费利克斯问姜月迟饿不饿。
她摇头说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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