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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戚风手指绕了一个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秘术,不可外传。”
阴怀江面无表情地转了个方向。
他不知道邬戚风干了什么,只知道他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西北——乾位,”
邬戚风双瞳泛金,他手指了一个方向,沉声道,“那边,就在那里,我看见了。”
阴怀江半信半疑,催动灵力操控着棺材朝邬戚风说的地方飘过去,没想到真的找到了赵乾坤。
赵乾坤安静地躺在一口窄棺里,不知生死。
“他……”
邬戚风说不下去了,手指颤巍巍地伸出去。
“没死。”
阴怀江突然一句话,将邬戚风吓得指尖颤了颤,一缕微末的鼻息喷洒在他凉凉的手指上。
邬戚风如释重负,长长松了口气,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真情实意的笑:“有救,有救。”
他刚说完,阴怀江马上又泼了盆冷水。
阴怀江:“不过也快死了。”
邬戚风心头一哽。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马上出去,将赵长老送去长乐山”
,阴怀江一脸凝重,眼中显露出几分哀愁,“只希望白之际能救他了。”
邬戚风轻叹,深深看了眼棺中人,而后转身:“走吧,赵长老。”
“师兄,怎么样了?”
徐凤情眼巴巴地望着涂山月的后脑勺,小心翼翼地问,“找到我师父了吗?”
视线中两道长长的水影一点点靠岸,一直到三人消失,涂山月才收回了视线。
“找到了。”
他轻轻开口。
“他娘的怎么就出不去了?”
“就出不去了……”
“出不去了……”
暴躁的臭骂声一遍遍飘荡在黑洞洞的冰穴里,将昏暗幽惧的空间里染上了一点怪异的滑稽。
邬戚风垮着脸被迫听着他自己的声音,心里更是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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