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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归抓药时卫生所来了个闹肚子的病人,一上午跑了七八趟厕所,浑身臭气,脚步虚浮,是个不能耽搁的。
“张嘴我看看舌苔,昨天跟今天早上吃了些什么?”
褚归仿佛没有嗅觉,近距离给他做着望闻问切。
对方老老实实从昨天的早饭开始数,杂粮饭、炒四季豆、咸菜、炒空心菜、杂菌汤……杂菌汤是隔夜的,具体有哪些品种他记不得了,但不外乎是最常见的红菇、青头菌之类的,不认识的菌子他媳妇从来不捡。
杂菌汤剩得不多,他一个人泡饭吃了,褚归下了诊断,是杂菌汤变质引起的腹泻。
褚归给他开了止泻的药,让他回去兑点淡盐水喝:“以后当天做的菜尽量当天吃完,天热容易坏。”
对方连连应好,心里后悔不迭,他早上吃饭的时候媳妇提醒过杂菌汤可能馊了,他犟嘴说没闻到,杂菌汤放了猪油,倒掉多可惜。
现在误了半天工不说,还白白受罪。
送走病人,禇归迅速抓好了药,他写了个有事外出的纸条往门上贴,贴到一半想起村里人大多没上过学,思绪随之跑偏,大牛他们貌似要开学了。
褚归把药给了大伯娘拿去煎,刘盼娣醒了,手轻轻放在小腹上,眼底有泪光闪动。
“褚医生,我的孩子……”
刘盼娣竭力控制着情绪,另一只手用力抓着贺代光,满屋人的视线向褚归汇集,殷切地期望能从他嘴里听见好消息。
“孩子没事。”
褚归的话让刘盼娣他们悬着的心落到了实处,“但嫂子你得好好卧床静养,决不能再下地干活了。”
褚归细细叮嘱了一番,贺代光记得晕晕乎乎地,他忙不迭让褚归说慢点:“我找纸笔写下来。”
贺聪的生日在八月底,贺代光到公社的小学咨询了,满七岁就能报名,他们一家人商量过了,计划九月开学送贺聪去读书,为此提前准备了书包跟纸笔。
贺代光操着不怎么好看的字体写下褚归所说的注意事项,苦涩的药味从厨房飘散,贺聪的小身影怯怯地靠在门边:“妈妈。”
被大人遗忘的他满脸的不安,刘盼娣心头一酸,赶紧招手让他进来。
“妈妈你怎么了?”
贺聪趴在床头,看看刘盼娣,又看看褚归等人。
刘盼娣掖着帕子擦掉儿子头上的汗:“妈妈要给你添个弟弟妹妹了,热不热?妈妈摸摸你背心跑湿没有。”
贺聪后背湿乎乎的,贺代光上外面取了条干毛巾塞到他衣服里,贺聪盯着刘盼娣的肚子,神情带着小孩子天真的惊奇。
见时候不早了,褚归与贺岱岳准备回家做饭,大伯娘喊住他们:“做什么饭,中午就在我家吃!”
今天的事必须好好谢谢贺岱岳,要不是他,后果不堪设想。
贺岱岳拒绝了大伯娘的挽留,他早上煮了中午的饭,不吃该浪费了。
大伯娘退而求其次,将吃饭改到了晚上,这顿饭是无论如何要请的。
中午吃饭时潘中菊问起了上午发生的事
,可见大伙的嘴传得有多迅速,贺岱岳告诉她刘盼娣怀孕了,潘中菊欣喜道好,贺代光小两口盼孩子快盼成心病了,前头有了贺聪,后面生男生女都行。
提到孩子,潘中菊话多了起来,跟她同龄的女人全升级当了奶奶,每次听她们讲家里的孙子、孙女,潘中菊那叫一个羡慕。
褚归沉默了,他放下筷子跟贺岱岳对视一眼,潘中菊的愿望注定是要落空的,他们可以相濡以沫、可以让潘中菊安享晚年,但生孩子是真的没办法。
说着说着潘中菊顿了一下,她眨眨眼睛生硬地转换了话题:“马上中元节了,岱岳你哪天给你爸烧点纸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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