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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岱岳敲敲房门,“褚归让我来拿药。”
药?安书兰尚在反应,褚正清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取出白底青花的罐子,起身走到门口。
“麻烦小贺你跑一趟,我正准备给当归送过去呢。”
安书兰抢了瓷罐,跨过门槛,“当归他爷爷脾气不好,让你见笑了。”
爱之深责之切,贺岱岳懂,但他没接话,无论褚归犯了什么错,褚正清都不该动手。
“安奶奶,褚归洗澡去了,没在屋里。”
贺岱岳伸手,示意安书兰将药罐给他,“待会儿我来帮他上药吧。”
没亲眼瞧见褚归的伤势,安书兰心下难安,她跺了下脚,把瓷罐放到贺岱岳手上:“这孩子伤着洗什么澡!”
被安书兰甩下,贺岱岳拿着瓷罐回了褚归的房间等待,过了约莫十分钟,褚归一个人进了屋。
“安奶奶呢?”
贺岱岳看向褚归身后,“她刚刚上澡房寻你来着,你碰到她了么?”
“碰到了。”
褚归看见了桌上的药罐,考虑到贺岱岳站着不方便,他干脆趴在了床上,撩起汗衫,下巴抵着枕头:“来吧。”
瓷罐内消炎止痛的药膏是用褚家祖传的方子做的,膏体呈半透明状,淡褐色,闻着有股淡淡的枯草味。
褚归经热水冲洗过的皮肤泛起了薄红,带着微微的热气与湿意,两道伤痕愈发狰狞。
贺岱岳用扣动扳机的食指挖了坨药膏沿着褚归的伤痕涂抹,力道轻得像羽毛在挠,药膏的清凉感减轻了伤口的刺痛,褚归眉头舒展,他扭着脖子指挥贺岱岳:“抹匀点,别弄太厚了,否则该粘到衣服上了。”
粗糙的指腹,湿滑的药膏,细腻的皮肤,贺岱岳喉头滚动,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按褚归所说的抹匀,贺岱岳收了手指:“好了。”
他嗓音低沉,褚归无端觉得口干舌燥,后背阵阵发烫。
本想让药膏再晾晾的褚归慌乱地拱着从床上爬起来,拉下汗衫换了个安全的姿势。
尽管贺岱岳不会趁人之危,但之前的场景实在太容易让他联想到上辈子的某些画面了,褚归并拢腿,努力掩盖自己的失态。
咔哒,贺岱岳扣上陶瓷罐,随后抱住褚归,今天听姜自明说褚正清以前把褚归打得在床上躺了三天以及什么把他打晕过去之类的话,差点把他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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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地闭上眼,褚归拖长了声音:“我跟爷爷说了去你老家的事了。”
困顿的小嗓音比褚归平时多了几分绵软,贺岱岳听得耳根子发酥,他小心地收了收胳膊:“褚爷爷没反对?”
“没~”
贺岱岳的怀抱太舒服,褚归更想睡了,他脑袋困成了浆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你怎么还没想起来啊。”
“什么想起来?”
问完贺岱岳没听见褚归的回应,轻轻把他从怀里拉起来,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原来是在说梦话。
贺岱岳托着褚归正欲把他放到床上,顾及他后背的伤,一时犯了难,躺着怕他疼,趴着怕他喘不过气,纠结半晌,贺岱岳脱鞋上了床。
他侧躺在床的外侧,一手环着褚归的腰将他固定,如此一来便完美解决了睡觉的难题。
睡梦中的褚归迷迷糊糊喊了声热,身体却熟练地蹭了蹭,在贺岱岳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得极为安稳。
瞅着窗外的天光,安书兰披衣服起床,褚正清几乎辗转到了天明,知道他是后悔打了褚归,安书兰替他搭了搭被子:“我给当归熬点小米粥,你多少睡会儿吧,别把身体愁坏了。”
厨房燃起了炊烟,张晓芳昨儿下午在供应所定到了六斤上好的五花肉,她今日早早来了医馆,计划做完早饭把坛子里去年做的梅菜拿出来,中午蒸梅菜扣肉吃。
安书兰上厨房借火生炉子,张晓芳跟她打了声招呼,将袋里的面粉倒在案板上,中间掏一个窝,加水和酵头揉匀。
张晓芳手上有力气,面揉得又快又好,面揉好,锅里的水也差不多开了。
张晓芳把淘洗好的杂粮倒进锅里,大火冲半个小时,杂粮稀饭出锅,正好蒸馒头,步骤紧锣密鼓,每个时间点都掐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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