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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她这么强调,金萱嘉也忧心忡忡起来,怀疑道:“我收到的比你们多,会不会我就是下一个?”
“别乱想,不会的。”
唐蒄赶紧打断她,安慰道,“你家有门卫,拦得住那些妖魔鬼怪。
我和雪梅住一起,大不了我牵条绳子,走到哪跟着她,不怕她来杀我。”
金萱嘉好像听进去了几分,赞同道:“嗯,青青是住在家外面才出的事,家里那么多人,再安全不过了。”
“黄小姐在一个星期前遇到绑架,家里黑白两道都叩访过,整个南京的人都问遍了,没有丝毫线索。”
宋迤还算有理智,看向金萱嘉,问,“她失踪之前你们聚在一起过,还记得那时候她有没有染指甲吗?”
“我记不清,”
金萱嘉很是为难地仰头回忆,迟疑着说,“她以前染过指甲,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颜色。”
宋迤翻弄着桌面上的指甲片,推测道:“黄小姐消失的时间不短,被绑架的人想来不会有闲心染指甲,可这些指甲片都是红色,没有新长出来的迹象。”
“别说了!
你怎么这么冷血?”
唐蒄突然喝道,“这要真是黄语的指甲,就相当于当着我们的面说我们的朋友被人绑架,十个指头的指甲都被那个凶手强行扯下来了,万一被绑的是金小姐呢?万一被绑的是我呢?”
宋迤翻指甲的动作一滞,金萱嘉挥手说:“差不多行了,我不想这么短的时间里看那么多次吵架。”
短短两天内发生那么多事,三人都染了些急躁。
宋迤决定让步,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横竖黄家那边有警察有人脉,你不想听,黄小姐的事我们暂且不谈。”
唐蒄瞟她一眼,装模作样地说:“当务之急是查出谁想给金先生下毒,否则我说的那些人都要被怀疑。”
话说到这里,金萱嘉如梦乍醒,站起来说:“对,我要去和我妈说这件事,她没出门,应该还不知道这些。”
她撂下这句,疾风般卷到门外去了。
关门的声音尤为明显,房里只剩下唐蒄和宋迤,唐蒄把桌上的指甲收起来,随口问:“金小姐的妈妈,昨天怎么没见着?”
宋迤说:“李太太很少在家里露面,在这里住不惯。”
“那不是尚小姐一样?”
唐蒄将信封竖起来,抵着下巴说,“金先生生日这么重大的事情,尚小姐都强撑着起来参加,她却可以不出现,金先生很喜欢她吗?”
有问必答的宋迤这次没再尽职尽责地给出答案,她坐到刚才金萱嘉坐的位置上,和唐蒄之间隔着一方小桌子,微微往这边倾过了确认道:“你真的想知道?”
唐蒄点头。
宋迤的停顿略长,唐蒄还以为她不愿讲,正想催促她就说:“家里最想金先生死的人,除了二少就是李太太。
二少恨他是因为原本显赫的家世瞬间落败,罪魁祸首就是金先生当骑墙派转投敌对派系。”
唐蒄不自觉地靠过去,若有所思地说:“难怪他说什么兄弟阋墙。
那种性格,金小姐还有慈心去照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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