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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索言说什么都有,那你就再给细说说?都有什么了?怎么有的?你俩谁有的?谁没了?陶晓东实在受不了了,“哎”
了两声,给自己倒了杯酒,拦了一下:“我喝,快打住。”
田毅不买他账,轻飘飘来了句:“我们也没问你啊。”
“问谁也别问了。”
陶晓东把汤索言杯子一扣,站起来说,“往我这儿招呼,快点。
拿酒说话,别光使嘴说。”
身边有个人这就是不一样了,从前怎么说陶晓东都随意,压根不怕这个。
现在不行了,稍微逼问两句就不让了。
这帮人太能闹,陶晓东让他们闹得不行了,后来汤索言说头疼,俩人上楼了。
大白天的,下午两三点钟,俩人上楼开了间房。
昨晚汤索言半夜回的家,陶晓东有心想让他睡会儿。
他还走不了,楼下那群晚上还得闹。
“你是不是喝多了言哥?”
陶晓东跟着他上去,惦记着刚才汤索言的那句头疼。
“这话听起来好像嘲讽我,”
汤索言边刷卡开了门边说,“就那半杯酒我就喝多了?”
“你平时不是不喝酒么。”
俩人进了房间,汤索言把卡插进卡槽,胳膊上的外套挂了起来。
“你睡会儿。”
从外面的环境进入到只有两个人的空间,耳边消停了,陶晓东忽然想起来说,“操我花落下了。”
他转头就要走,汤索言本来都走进去了,听见陶晓东要出去转身过来利落地把他拦住。
胳膊从后一圈,圈住陶晓东脖子,陶晓东没防备,上身微微后仰。
“干什么去?”
汤索言问。
“我得取上来,别谁喝大了给我糟践了。”
陶晓东这样微仰着说。
这姿势有点不对劲,陶晓东睫毛颤了两下,右手抬起来搭上汤索言圈着他的胳膊。
汤索言转了个身,胳膊也没松劲,几乎是身体推着陶晓东走,边走边低声说:“坏了我再给你买……想要天天给你买。”
他这么说话谁能受得了。
陶晓东不说话了,被推着也就顺着汤索言走。
走到洗手间门口,汤索言在他耳边说话,说话时嘴唇一直能刮着他耳朵,语速很慢,声音很低很稳:“给你五分钟,去洗个澡。”
陶晓东这半片身子都麻了,他想回头看看汤索言,可被这么勒着,没能成。
“……言哥。”
陶晓东清了清嗓子,嗓子有点哑,不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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