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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不是,不打开也不是。
心里似有小猫在抓挠,七上八下。
不疼,就是痒,痒得她坐立难安。
思前想后好几次,她终于翻身起来,从软枕底下抽出了信,对着烛火轻轻撕开封口。
看了一遍,没看懂,再看一遍,还是一头雾水。
谢檀把信摊在膝盖上,一阵无语。
谁能告诉她,红芍在信纸正面什么都没写,却在背面画了歪歪扭扭四十七只鹦鹉脚印是怎么回事?
烛光烘烤下,纸面隐隐散开一丝杏仁甜香,谢檀又凑近了看。
不对,还不像是画上去的,更像是有人强抓住鹦鹉的脚,印上去的,因为纸面明显有笔墨剐蹭痕迹。
谁人这么大胆,敢动她谢檀的鸟?
中箭受伤
上京,张宅。
张清正在内室收拾包裹。
近日,青州,冀州民乱不断,他已向圣上请旨前去平乱。
谢伯玉如今巴不得能有人站出来接手这个烂摊子,管他姓氏名谁,官大官小,问也没问,就直接准了,封他为青州守备,即刻上任。
临行前,他的上峰——刑部侍郎王玉成苦心孤诣劝他,提醒他此行凶险。
然而,张清去意已决,王玉成看他这木头样,叹了几声气,最后还是给他安排了两名随行护卫。
如今,那两个人正在门外等他。
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无非就是一些衣物与几卷旧书。
孤娘靠在屏风上,看着对方弓腰忙活了半天,也没发现她,终究忍不住出声。
“怎么,张大人收拾了这么久,就没发现漏了点东西?”
张清闻言,脊背一僵,半天不敢回头,手在床榻上又假意忙活起来。
“不说话,是不想负责,还是害羞?”
孤娘走过去,身子贴在他后背上,指尖在他腰腹滑动。
张清脸红的能滴血,又不敢推开孤娘作乱的手,只好一味装哑巴瞎子,充耳不闻。
“我觉得应该是害羞,毕竟前夜张大人在床上可是一直喊着让妾身动。”
张清这下是彻底不能听见了,耳边轰鸣,回响的全都是在床上三个字。
忍了半天,他转身伸手捂住孤娘的嘴,从喉咙里硬挤出三个字。
“别说了。”
“好,不说。”
孤娘掰开手,言简意赅,“那就做。”
说完她便点住张清的穴道,抱住他往床上一扔,又用床幔缚住他双手,确认缚紧后,方解开穴道。
张清手腕挣扎,床榻随之发出一阵轻微的晃动声,他眼里满是慌乱。
“门外还有人!”
“早就让他们滚了,这一路我陪着你。”
“那还有殿下,我要去帮她!”
“不许去。”
孤娘咬了一口他的锁骨,带着些许的狠意。
“殿下有人心疼,张大人还是多顾惜顾惜自己吧,还没入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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