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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越越这么可爱,她不喜欢是她的损失,别不开心啦。”
下意识地把脑袋埋在了唐今的颈窝,俞忘越哭得一颤一颤的,还是第一次表露出如此清晰的难过。
…………
但是,帐篷里的女子,状态也很差劲。
被梦魇抓住了所有思绪,仿佛两个世界的痛苦全然呈现在眼前,她看见了满身鲜血、却仍然冲她笑的越越,也看见了忍着眼泪、转身离开的俞忘越,谢仪攥紧了睡袋的羽绒质外皮,指尖用力到泛白,整个人如同绷紧到了极致的弯弓,再多承受一分就要断裂。
同样沾湿了纸巾放在了她的额头上,余渲却不知道该怎么给谢仪喂药,她试探性地晃了晃紧皱着眉的女子,仍然无法唤醒沉睡中的人。
这时候,身后的帘子被掀开了,光亮一时间争先恐后地涌进来,刺得本就敛紧了的眉心更为不适,余渲替她遮住了刺目的阳光,看向来人,是盛叁柒。
“谢老师还好吗?我带了随行医生过来。”
“感觉不太好,她牙关咬得好紧,根本不喝药。”
随行医生也走了进来,捏开了一个冰袋让余渲放在谢仪的额头上,随后量了量腋下的体温,已经逼近三十八度了。
“还好,没有到高烧的程度,不用吃退热药。”
“真的吗?”
有些疑惑,毕竟现在躺着的人表现出来的状况很严重,余渲追问着,“可是她看上去很痛苦。”
看了一眼似乎呢喃着什么的谢仪,随行医生一点也不矫情,平淡道:“这是做噩梦了,等一会儿让她醒了就好了。”
“好的,谢谢了。”
道谢完,余渲用湿纸巾擦拭了一下同样泛着粉红色的脖颈,又擦了擦露在外面的手臂,盛叁柒见状,也安下了心,“渲姐,你在这里照顾一下谢老师吧,我去看看越越,等会儿让她们都坐车去露营点吧。”
想到两人之间的尴尬,刚准备抬头问能不能准备两辆车,却见很是担心俞忘越的盛叁柒立马就走了,余渲无奈地摇摇头,只能安慰自己,说不定她们俩共处一室,还能解决矛盾呢。
但是,真的可以解决吗?
…………
在车上闭目养神等待出发时,俞忘越突然觉得身边的座椅一重,显然是有个人坐在了自己旁边,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她往门那里挪了挪,就差紧贴车窗了。
“越越……”
虚弱无力的嗓音透着浓浓的不安,是谢仪在叫她的名字。
但是,为什么会是这个称呼?
忍了一会儿,但实在是受不了炙热的目光,俞忘越烦躁地睁开眼,却看见了状态比她要差上十倍的谢仪,眼眶湿红,之前回怼自己的伶牙俐齿丢了个干净,这会儿只是又无措地重复着之前的话语,叫她“越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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