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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箫忍着忍着就笑了,她终于直视任黎沣的双眼,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你没听见他刚才说什么吗,我要杀你,因为你是我的仇人!
八年前那场交易,是沈伯成横插一脚,抢走了文件并将杀人灭口,你想起来了吗?沈伯成派来的人,就是你!”
任黎沣紧紧盯着音箫变得血红的眼睛,听到最后一句他终于藏不住情绪,万年冰封的脸上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缝,他看着音箫泪水盈眶地盯着自己,那双曾经无限柔情的眼睛里,现在充斥着全是恨意。
时间一下子停止,画面仿佛定格了一般,任黎沣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朝头皮冲去,心中如五雷轰顶,四肢发麻。
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他甚至没看清音箫从哪里掏出了枪,当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的胸口的时候,才恍惚感觉到那隐隐来自冷兵器的威逼。
就在那一刻,任黎沣想起了某个夜晚,他也曾因为愤怒而举枪指向音箫。
在日常作战中任黎沣没少被枪指过,凭借长期的反射训练,他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判断子弹的方向并反向躲避,这是速度和技巧的问题。
但是这一次,没有躲避的身体机能了,因为在那之前,他已经被来自举枪人的无形射击而重伤,那无形的射击是对抗,是背叛,是了断。
他大概能了解那时候音箫痛苦的心情了。
“镗”
的一声是子弹上膛的声音,任黎沣看见音箫的眼角流下一串晶莹的泪,从脸颊顺着下巴滑落到地上,啪嗒一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哀伤,她那无比熟悉的声音从他的眼睛传到他耳边来——她说:“任黎沣,我恨你。”
被堵塞的时间一下恢复正常,像堤坝开闸的一瞬间,争分夺秒地滴滴滴滴全部加速发泄了出来,那短短的几秒内,目不转睛的任黎沣在音箫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停顿之处,捕捉到她细微而又谨慎的一瞥,她左眼往上一瞥的方向是,吊灯。
砰。
大片的黑暗席卷而来,然后是噼里啪啦玻璃砸地的声音,接着砰砰两声尖锐,是任黎沣按着灭灯前持枪的方向果断开枪的声音,一时间,紧靠墙角两盏昏黄壁灯照明的房屋里响起了各种杂乱的叫嚷声,场面混乱不堪。
当眼睛还未适应眼前的黑暗之际,任黎沣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影靠近了自己,然后,如同无数次并肩作战那样,那个柔软的身体贴紧了他的背,将最不易防守的后背默契的交给对方,将完全的信任交给对方。
感触到音箫身体的那一刹,任黎沣竟有一丝喜极而泣的感动,甚至想立刻转过身把那个人抱在怀里,他的安全感终于在这一刻有了着落,音箫在他的背后,现在他可以拼了性命护她周全了。
也就是十几秒的事情,屋里的人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开始能看见人和物的轮廓,但没有多余的喘息时间,子弹一波一波的全朝他们飞了过来。
任黎沣和音箫半蹲着左右开弓,一人负责一面,谁也不用回头,也没有交谈,等到那些人开始反攻的时候,任黎沣一个瞄准同时开枪,将最后两盏壁灯也打碎了,屋里陷入了完全的黑暗,有人赶紧将大门敞开,微弱的光线照进来的时候,有谁嘶哑地大喊了一句:“出去,先出去!”
是林之辉的声音,他还没死。
紧接着就有一堆人护送他朝门外跑去,屋里的人都开始向大门撤退,任黎沣迅速起身和音箫并肩朝门口扫射,他们在暗处,而大门在亮处,往门外跑的人如同敢死队一样轻而易举的被瞄准击杀,但同时,那些守在在外围的人也抄着武器朝这边赶来,他们很快就会被包围了。
任黎沣顺着光线从侧面边开枪边走过去,到了门边用力一踹,又快速闪到另一边,干脆将两扇门全关上落锁,房屋里又陷入黑暗,音箫在开了几两枪之后停下来,现在屋里就剩他们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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