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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陆秋红约定好今晚十点会打来电话转述结果,宁竹安却已经足足心焦了几个小时。
藏起来的秘密要避着人,避着应眠,可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就算有意要躲,也防不住对方往跟前凑。
那双探究的眼,像是拥有极强的嗅觉,碰面时总恨不得要把她给剥开,盯着,意图嗅出秘密的一条尾巴。
宁竹安对此倍感压力,所以时时刻刻都在提防。
九点五十八分,她检查了遍房门,拉好窗帘,紧张得口舌发干;十点钟一到,放在床上的手机准时发出阵阵嗡响,她赶紧接起。
“舅妈!
怎么样了?”
对面的女人少见地失了冷静,说一句话得喘半口气:“长话短说,谭恪礼今天已经安排认识的人帮你外婆转院了——但他不肯相信自家的弟弟能干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执意要等谭有嚣从普海市回来了再解决,所以我们如果想转院,就不能报警——该死的,竟然还跟着!”
谭恪礼的态度算在意料之中,比起这个,宁竹安此时更担心的是陆秋红的状况:“舅妈,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回答她的,只有汽车从旁呼啸而过的声音,以及女人颤抖的呼吸。
过了许久,陆秋红才再度开口:“我现在正在去江抚的路上,结果还没开出松立就发现有人跟车,应该是谭有嚣派来监视我们的。
别担心,我刚刚已经绕小路把他们甩掉了。”
宁竹安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舅妈现在要来江抚?为什么?那太危险了!”
陆秋红知道自己的慌张会影响到女孩儿,于是她立马稳住心神,安慰道:“别害怕,竹安,舅妈是去带你走的。”
陆秋红不愧是是风风火火的商业精英,凡事说干就干,宁竹安吃力地反应着,脑袋转的速度完全跟不上女人的打算。
“走?是说——我今天凌晨就要离开江抚?”
“谭恪礼虽然答应过我暂时不会拿这些事情去问谭有嚣,但这毕竟是口头承诺,难保不会出岔子,等到那时候,再想跑就难了。
你抓紧把重要的东西收拾一下,等着我。”
可凡事总得有计划,否则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就是撞得满脑袋包也逃不出去。
宁竹安捏起拳头敲着自己的大腿,紧闭上眼开始思考。
首先她得先从别墅里出去,走大门不可能,所以只好翻墙——印象里只在小时候做过这种事,她早忘光了方法,但后院的工具间里肯定有梯子。
出去之后呢?这别墅周边的环境她完全不熟悉,让陆秋红亲自找来更是困难重重。
她苦恼地用手腕敲了敲额头,说道:“舅妈,你专心开车,我……我得想想办法。”
挂掉电话后,宁竹安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仿佛经过的每块地方都凭空生出了尖刺,随便停那么一停都要被扎出个针眼大小的窟窿。
女孩儿愣是先把自己的手心掐得破了皮。
正纠结着,门像上次一样被敲响了,但这回是萨婉——宁竹安没想到她这个点会来,慌里慌张也来不及把手机往什么好地方藏,最后草草地塞进枕头底下后就去给萨婉开了门。
“晚上好,”
女人高兴地握住她的手,偏过头时却面露难色地看了眼伏在阑杆上玩手机的应眠“花苑今晚没什么事,顺路就过来看看你。
我们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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