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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韩征是真的信任他,只要他能一直说到做到,当一个明君,他愿意臣服于他,至死都心悦诚服的臣服于他!
韩征见萧琅终于心甘情愿拜了下去,认了他这个皇帝,虽然他并不是一定需要萧琅的肯定与承认,可萧琅能这么就臣服,他还是很高兴。
忙起身打御案后绕到了丹陛之下,亲自搀了萧琅起来:“朕相信爱卿一定能说到做到,朕也定会当一位明君,开创一个太平盛世的!”
君臣两个对视了片刻,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坚定与决心。
韩征这才与萧琅道:“爱卿风尘仆仆,必定累了,且先回去更衣梳洗,好生歇息一晚吧。
至于你方才说的第一个请求,如今平亲王在为废帝治丧,你若不放心,尽可亲力亲为。”
人死如灯灭,虽废帝母子三人生前他都恨之入骨,但如今人既都死了,他也实在犯不着再与他们一般见识,那也太有失一国之君的风度了。
何况如今萧琅既真心臣服于他,他就当是给萧琅一个面子吧!
用人不疑登基大典
一时让小杜子送走了萧琅,施清如这才松了一口长气,眉眼间满是轻松的与韩征道:“这下可好了,事情得以圆满的解决,大家都可以安心了。
等明日登基大典上,文武百官瞧得萧琅也有列席,并衷心臣服于皇上,臣服于大道正统,一定会受到感触,越发上下归心;也一定会叹服于皇上的容人之量,本来犹豫的、不敢说的也敢说了,长此以往,定能广开言路,让整个朝廷都越发的清正清明。”
方才韩征允了萧琅若不放心平亲王为废帝母子三人治丧,尽可亲力亲为后,萧琅感激之余,投桃报李,自请明日的登基大典他也能列席,好与文武百官一道,朝拜新君,祈愿祝祷新君能万福金安,大周能国泰民安,千秋万代。
如此于自己大有裨益的事,韩征自不会推辞,亦不愿辜负了萧琅的一番心意,遂同意了,所以施清如现在有此一说。
韩征闻言,点头笑道:“是啊,他能这般的是非分明,深明大义,我之前虽有所预料,到底还是有几分没底,更不想真到不得不杀他的地步,如今总算可以安心了。”
施清如叹道:“他是真的难得的深明大义,至情至性,不然换了旁人,少不得要满心仇恨,兴风作浪,到头来哪怕我们胜了,也免不得付出代价,说到底便是两败俱伤,只不过可能我们损伤的程度要轻些,却也一样是损伤,若能直接规避,岂非更好?可惜他那么好一个人,偏摊上了那样的母亲和出身,更可惜人最不能选择的,便是自己的出身,不然他也不必难过,不必挣扎了。”
韩征道:“亏得福宁够能作妖,先就把自己弄得跟他们兄妹只差成了仇人,萧琅也素知她的禀性,心里很清楚她落得什么样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不然总是自己的母亲,岂能这般容易就接受了事实,平静了下来?算来还得感谢福宁帮了我们才是。”
施清如点头道:“还得亏他始终明辨是非,自有主见与衡量标准,简直好得都不像是福宁那样的女人的儿子了,莫不是像他父亲?可他父亲能做出那样对不起妻女的事,只怕也不会是什么好人,那看来便是天生的了,那就更难得了,二十年的耳濡目染下来,都还能出淤泥而不染。”
顿了顿,微皱起眉头,“不过,就怕朝臣们知道了,会与小杜子他们几个一样,会劝皇上永绝后患,毕竟人心易变,与其将来后悔,自然是一开始便把哪怕一丝一毫的风险都直接扼杀了。
且,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心里终究还是会忍不住怀疑,忍不住担心,怕如今他是接受了现实,无怨无恨,可将来他自己翅膀硬了,自谓有了与咱们一较高低的实力,会不会就变了呢?彼此都还这么年轻,不出意外,至少都还有几十年能活呢,那么长的时间,变数实在太大,太让人没法不忧心了。”
那毕竟是萧琅的至亲,仇恨的种子在福宁和废帝、褚庶人相继身死那一日起,便已经生成、种下了,将来到底会不会发芽,又会不会长成参天大树,任何人都干预控制不了,只除了萧琅自己。
这变数实在太不可控,太大了!
韩征沉声道:“朝臣们肯定要劝的,不是这件事,旁的事也会劝,这为君治国与旁的事说穿了都一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朕若一开始轻易就退让了,之后便只能步步退让了,反之,朕一开始便一副十足强硬的态度,退让的便是他们了,所以这件事无论他们怎么说怎么劝,我都不会听的。”
“当然,我也不只是为了与他们博弈。
一来萧琅的人品德行的确值得我为他冒一次险,根据现下的情况来看,他也不会轻举妄动,不然不止他自己自身难保,丹阳公主在南梁亦将无枝可依,不定将来一朝风云突变,便会落得什么下场。
难道他还敢指望南梁太子会爱护丹阳公主一辈子不成?真到了私情与国家利益相冲突的时候,南梁太子定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的,不然他就别当太子、别当皇帝了,可他一旦退让了,死的就不只是丹阳公主,同样还有他自己了。”
“所以如今的状态,便是最好的状态,大周国富民强,南梁始终得善待丹阳公主,萧琅既重情,如今又只剩丹阳公主一个亲人,岂会不为她考虑?便是他此番自投罗网,说到底不也是为的妹妹吗?除非有朝一日,丹阳公主的儿子当了太子,不,太子都不稳妥,得当了皇帝,那当时我们再来紧张也不迟。”
施清如听得缓缓点头来,“这话倒很是有理,当初他既能做出为了丹阳公主,主动离京,去凉州戍边的决定,如今自也不会轻易改变;且他身上终究流着宇文家的血,我相信他始终都会对大周和百姓有一份责任感的。
那第二呢,皇上既说了一,肯定还该有二才是。”
韩征刮了刮她的鼻尖,“看把你机灵的。
这第二嘛,我是立志要做明君的,那只要我一直勤政爱民,肃清朝堂,大周要不了几年,势必会比如今更强盛,百姓也势必会越发的感念忠心于朝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便是有朝一日事情真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我相信最终胜出的也不会是那倒行逆施之人;萧琅届时亦会思量,会权衡,若明知会失败,他还要一意孤行,他也不是他了。
所以,我已经决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了,至多将来我给凉州派几个绝对忠于朝廷的副将之类,也让人时刻留心凉州的动静也就是了。”
若当初没有萧琅的高抬贵手,事情势必会脱离他的控制范围以内,那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就真说不好了,自然之后一切都不会如此顺利;且当初若没有萧琅对清如的舍命相救,他势必也早失去她了,那他如今纵坐拥四海,又有什么意义?
萧琅当初既敢因为惺惺相惜、因为私情冒险放虎归山,他如今自然也是一样!
施清如听他是真的什么都已考虑到了,总算彻底安心了,笑道:“还是皇上考虑得周全,那我便没什么忧虑的了。
时辰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去用膳,用了膳皇上若是无事了,便早些歇下,明儿可一早就得起来去太庙祭拜天地和列祖列宗呢,一整日都排得满满的,不提前把精神养好养足了,明儿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韩征点点头,“那我们回吧。”
登基大典既劳命又伤财,要依韩征的本意,还真有些懒得折腾,却又知道那是必不可少的威慑臣民和四海的手段,仪式所代表的意义远远大过仪式本身。
好在他早经过见过了各种仪式,只不过以往他不是绝对的主角和中心,这次是了而已,虽知道会很繁琐,倒还不至于应付不了。
夫妻两个遂回了体元堂,待用过晚膳后,韩征因寅正时分就得起身沐浴焚香,穿戴全幅的衮冕礼服,怕吵得施清如也睡不安生,便没有宿在体元殿,而是又回了懋勤殿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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