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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乎。
只要查出当年的证据,她还会更加的狼心狗肺。
一路步行至燕王府。
燕王府外,不少的王公贵臣和诸多贵女的马车。
三年来,深居简出的孟南溪生辰竟会让这样多的人过来?如此行仗,怕是只有皇宫里的陛下娘娘未到,其余大臣王公贵妇贵女都到了。
谢谭幽脚步缓缓顿住,手心一点一点的收紧。
那边欢声笑语,似是有贵女遇见好友,二人许久未见叙了旧然后拉手一起踏入燕王府,还有三两群好友,低声耳语今日种种及待到春来,相约踏青。
微风略过,有些冷。
谢谭幽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将心头莫名其妙的心慌之感压下。
“谢谭幽。”
有人唤她。
谢谭幽睁眼,见面前之人身穿华贵裙装,眸中傲气显而易见,唇角淡淡扯着,有些冷却又温和,是五公主,云裳。
她微微皱眉。
她与云裳并不相识,想到上次银杏说云裳似乎帮了她,她心下警惕起来。
云裳见谢谭幽不搭理自己,神色冷了下来,强忍着脾气才没有骂出口,抿了抿唇,她道:“一起进去吧。”
谢谭幽心下更加警惕,但对方是公主,她理应敬重,温声应了声好。
谢谭幽与云裳是直接被引入宴会厅的。
此时,宾客如云,谢谭幽想做远些,云裳却偏拉着她坐到最前方,最显眼的位置,落座后,云裳问道:“你怕什么?”
谢谭幽一怔:“公主此话何意?”
云裳却是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良久才垂下眸去。
一盏茶后,孟南溪才从院外踏进来,才出现,便吸引了众人目光,宴会厅里,渐渐安静下来。
孟南溪今日穿的是一件淡黄色华服,裙摆处有一朵朵月季,甚是美丽,她面容含笑,温柔而高贵美丽,她步伐轻缓,最终在主位落座。
“不必拘谨。”
她声音如她面容般柔和:“今日当作是家宴也无妨。”
说话间,孟南溪若有似无扫过人群,瞥见谢谭幽,顿了一瞬又收回视线,回看庄嬷嬷一眼,二人相视一眼,瞬间心领神会。
谢谭幽端坐在那,一身蓝青色衣裙,清新脱俗,头上的梅花簪子,高洁傲然,清冷的面容让人只敢远观,不可亵渎。
倒是与传闻不符。
“诶。”
大厅内,因孟南溪刚刚说的一番话又热闹了几分,可不知谁开口,便让热闹又恢复平静转而看她。
说话的人是文安伯府的嫡女夏宁安,她眼珠来回转动,似是无心,望着谢谭幽道:“你也过来了?”
察觉众人目光,又是觉得不妥,眸中满是歉疚:“抱歉,我一时不知怎么称呼你。”
“谢姓是你父亲冠与你的,如今你与他断亲,此时,又没了相府,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请勿怪。”
此话出,有人轻笑出声,语气之中满是鄙夷:“活了这么多年,我还头一次听说这样的,在外三年就是不一样,与我们京中女子就是不同,这样的冷又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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