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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人等待得正是这一刻。
那颗已经滚到地上的头颅突然融化成了一滩柔滑的肉泥,还没等白色的流体吞噬了它便飞速流淌进了不远处的泄水孔里。
食物居然从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异常愤怒地支起了身躯,扑向看起来更大一坨的躯体部分,但随即又发现这部分躯体的负面情绪简直少得可怜。
t002:“……”
白色的流体气急败坏地爬回了寄生体的体内。
“……居然,被逃走了?”
以利亚只觉得头疼欲裂,幻觉时不时从眼前浮现,人类对于人类的憎恶,人类对于人类的恐惧,人类对于人类的恶意……青年跌跌撞撞地从黑暗的隧道中走出,一路上扶着肮脏的、满是灰尘与乱石的山体,他跨过那对母女的尸体,跨过改造人的尸体,跨过无数在幻境中牵扯着他的裤腿的尸体。
春天金色的阳光撒在他的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的冰冷而绝望。
以利亚用颤抖的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幻觉令他的视线难以对焦,折腾了半天才勉强按下了拨号键。
手机那头的呼吸声断断续续的,以利亚低声呼唤到:“……老师?”
一个声音夹杂着滋啦滋啦的杂音应声响起:“以利亚酱?怎么了?”
年轻人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是我,五条老师。”
他在一片眩晕中沮丧地同电话那头的人小声抱怨:“我遇到了一个会说话的人形咒灵,但是一不小心被它给跑了……”
“欸,是这样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懒洋洋地拖长了,以利亚几乎能想象到对方是怎样轻佻地扬起了眉毛:“可真奇怪啊——”
那个人笑嘻嘻地,声音就像是在耳边一样清晰:“既然这样,为什么你还活着呢?”
“——为什么还不去死呀?”
砰——以利亚怔怔地看着被他失手砸到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裂开了,半边闪烁着彩色条纹,还能正常显示的另半边上显示着一条最新通话记录,联系人赫然写着五条老师,联系时长13秒。
不对,以利亚,冷静下来,老师是绝对不会和你说这种话的,至少你相信他是不会说的,这都是幻觉,幻觉,这都是幻觉……“……小哥?你还好么?”
一个偶然经过这里的游客走过来问他,这人站在一条废弃隧道的入口,举着手机小声而含糊地嘟囔了一会儿后突然暴起摔了手机,现在又直愣愣地盯着被摔黑屏的手机发呆。
“是和女朋友吵架了么?来,先找个地方坐坐……”
那人闻声慢慢抬起了头来,好心的游客忍不住吓得后退了几步——那是一双怎样癫狂的眼啊,仿佛满载着一万个死囚的无望,一万个溺死者的恐惧,一万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的悲痛。
只见年轻人茫然地用瞳孔涣散的琥珀色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后动作迟钝地重新弯下腰,捡起了破碎的手机,无视了自己就磕磕绊绊地离开了。
“……原来是疯子。”
游客对着他的背影心有余悸地小声咕哝了一句,心中除了被个疯子惊吓到的不满之外,但又觉地格外堵得慌。
年轻人身上背负着的那种剧烈的负面情绪实在是极富有感染力,连他这个素不相识的路人都觉得这个人一定非常、非常的绝望……简直就像是,尸山血海中唯一的幸存者。
——他站在那里,孤立无援。
幻觉羂索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变成了小小一团的真人:“真是狼狈啊,你这是碰见五条悟了?”
那团肉泥咕噜咕噜着开始构架出一具人形,浑身□□的真人深舒了一口气,闻言冷笑到:“不是,是五条悟的学生。”
羂索的眉头一跳:“是那个四级咒术师?”
这次真人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地喃喃着:“真险啊,还好我赌对了……要不然我真就死在那条隧道里了。”
咒灵的瞳孔兴奋地紧缩着,自从辨别出来对方就是那个祓除了游乐场特级咒灵的家伙,他就一直在想,对方到底是怎样破坏那个倒霉蛋的领域的。
所谓领域只能使用领域对抗,或者使用极其庞大的咒力强行破坏。
但是这人无论怎么看都与这俩者不搭噶,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些可以吞噬咒力的流体,硬生生把由咒力构造出来的领域吃掉了。
……既然对方可以吞噬领域,那么由咒术师自己布下的“帐”
呢?激怒对方,诱导对方来到帐旁,随后假死,趁着对方享受战利品并且破开帐的间隙逃脱。
这无疑是极其危险的以命相博,但是好在他最终赌对了,哪怕只有一个头跑了回来,但他还是活了下来。
在同伴的催促声中,真人回过神来,忍不住感叹到:“超可怕的啊,那家伙绝对不是人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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