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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知画事件,五阿哥、福康安各自闹心不提。
善保倒是得了空闲,便邀了永儿今日品香茶,明日赏春光。
两人的感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温,把福康安郁闷的抓了善保到房间要用强,善保给人骑坐压在榻上,福康安身量高大健硕,份量着实不轻,善保突着眼,喘气,“别坐我肚子,屎都要给压出来了。”
“说,是不是故意的?”
福康安沉着脸问。
“故意你个头啊!
永儿是我未婚妻,我们在一块儿说说话儿也碍着你了!
赶紧滚起来,福康安,你别招我发火!”
善保眉毛上火星四溅,福康安屁股朝下挪了挪,改为坐着善保的大腿,怨气横生,“我先认识你,先对你生情,善保,这才几天你就移情他人,你也忒没良心了!”
喘过一口气,善保冷笑,“那是他人吗?那是我日后的老婆。
你少指责我,莫非你重华宫的格格福晋都是摆设?”
“我,我只对你……”
不待福康安说完,善保腰上用力,坐起来搡了福康安一把,冷声道,“放心吧,我的精神我的灵魂也永远只忠贞于你。”
福康安硬没听出善保话中的讽刺,唧呶一句,“我可瞧不出你哪儿忠贞来!”
“那是你眼瞎了!”
善保态度极差,冰冷的一张脸,极是不耐烦。
福康安反倒是有些安心了,若善保对他无意,断不是这种反应,收敛心神,试探的问,“善保,你是不是吃那些女人的醋啊?”
善保唇角一翘,笑意如轻风掠过,瞬间无痕,闲闲的道,“福康安,我又不是女人,不会唧唧歪歪的干什么醋不醋的事儿。
咱们彼此都明白,这事儿,”
修长的五指浅握成拳,再依次打开,掌中空无一物,善保轻声道,“这事儿,成不了。
现在,你只怕行差踏错,别说用强,我就是脱光了站你跟前儿怕你也没胆子碰一下。
将来,我也不可能去背什么不好的名声。
福康安,我不是那种会为谁死去活来、神魂颠倒的人,这件事就算了吧,以后谁都不要再提。”
福康安掐住善保的双肩,脸阴出水来,怒吼,“你再说一遍!”
善保眉毛都没动一下,反问,“你要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吗?”
福康安像只被突然掐断脖子的鸡,声音嘎然而止,不过逼视着善保的双眼陡然冷冽锐利,善保心里不禁一颤,仍保持着一种冷淡的姿态,提醒道,“别做蠢事。”
善保肩背紧绷,有些紧张。
这种事,若嚷嚷出去,为了福康安的名声,被灭口的绝对是他。
福康安很努力的平静自己的情绪,用力的抓住善保的肩,将人拉到自己面前,俯近善保漂亮的面孔,轻轻笑了一声。
这声音极轻,可在善保耳边却仿若被放大无数倍,善保心如擂鼓,他虽发了狠话,还是生怕福康安干出啥不可挽回的事儿来,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安。
福康安笑,“那你打算怎么还债?”
“当初在咸安宫,若不是我救你一命,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福康安冷哼,“那会儿说的真好听,扒着我的袖子说是我的人。
德明他们一走马上翻脸,说你年纪还小,求我等几年。
你倒说说,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去?”
善保瞪大眼睛,清透的眼睛里□□裸的震惊绝不是装的,“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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