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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李志兰只得收回了脚步。
“那诚诚呢,他在家吗?”
“谁知道那小子疯哪儿去了?一问他就说上学去了,也不说帮家里干点活!
一个两个的,都跟他们那缺德短命的妈一样,就知道偷奸耍滑,没一个好东西!”
听蔡银花提起姐姐,李志兰的眼圈不由得红了。
林国庆忍了半天,早已听得脸色铁青,见李志兰马上就要哭了似的,到底强忍住气,拉了李志兰就往外走。
“志兰,咱们回去吧,一会儿该赶不上回去的汽车了。”
李志兰回头看向那间摇摇欲坠的小破屋,还想往那边去,可没走两步,蔡银花就抄起了大扫帚,杵到她脚底下扫了起来,顿时鸡粪和尘土漫天飞扬。
见蔡银花拦着路,李志兰只得放弃了,跟着林国庆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出了苏家大门,李志兰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国庆,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林国庆闷声说:“我有啥委屈的,倒是你,每次来送钱,苏家都不给你个好脸色,要不是为了俩孩子……”
李志兰擦了擦眼泪,说:“他俩从小没了爸妈,在苏家指不定过成什么样呢,尤其是棠棠,就因为姐和姐夫是那场大地震里没的,那地方跟她名字同一个音,更被苏家视为眼中钉了,非说姐姐和姐夫是被她克死的,要是咱们再不过来看看,多帮衬着点,那孩子还能有活路吗?”
一番话说得林国庆心里也酸酸的,看李志兰哭得抽抽搭搭,便安慰她说:“好在棠棠已经十八了,最多两三年就能嫁人了,那时候苦日子也就熬到头了,还有诚诚,你刚才没听苏家那老太太说嘛,诚诚是个懂事的孩子,又肯读书,兴许过几年还能考上大学呢。”
李志兰擦干泪水,再次回头看了看苏家的方向。
但愿能像林国庆说的那样,俩孩子的日子能越过越好吧。
与此同时,蔡银花口中那个去上学的孩子,正拖着一个堆着高高的木柴的小板车,吃力地走进苏家的院子。
“奶,柴火拉回来了,我这就搬后院去。”
苏诚喘了几口气,又挽起了手里的麻绳。
蔡银花探头看了板车一眼,张口就骂。
“叫你多拉点,你就拉这么点儿柴火回来,一大家子人要吃饭要烧水,这点儿柴火够烧几天的?赶紧把这些摞墙根那边去,再去拉两车回来,别想偷懒!”
苏诚答应了一声,费力地把板车拖到墙根处。
“奶,我姐呢?”
蔡银花正在气头上,朝他们那小屋扬了扬下巴,一脸讥讽地说:“人家可是享福的命,她能去哪儿,在屋里躺着呢!”
苏诚擦了擦汗,走过去推开了门。
这屋原本是堆各种农具和杂物的仓房,苏诚的爸妈死讯传来没几天,两个孩子就被苏家人赶到这个小屋来住了。
如今屋里还是放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只有角落里用碎砖头搭了几块板子,上面铺着破旧得看不出颜色的被褥,这就是姐弟俩每天睡觉的地方。
仓房里光线昏暗,苏诚走到木板前,弯腰仔细观察着苏棠的脸色。
“姐,你今天好点了吗?”
苏棠迷迷糊糊被叫醒,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
“好点了,诚诚,你又去干活了?我不是不让你去了吗?”
听苏棠的说话声比前两天有了力气,苏诚才露出笑容来。
“没事,我又不累,我多干点儿,奶奶就少骂你几句。”
对于这个实心眼的便宜弟弟,苏棠实在无力吐槽。
她拿起一个秃了头的小扫帚,给苏诚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和木屑。
“你个傻小子,还没想明白吗?在这个家里,你干的活越多,挨的骂就越多,多做多错,不做没错,反正干不干活都要挨骂,干吗还偏要吃苦受累?”
苏诚总觉得姐姐说的话不太对劲,但是听起来又像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自从几天前姐姐洗衣服摔倒,昏了一天一夜,再醒过来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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