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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面两句是什么来着?我一时竟想不起来了。”
厉红绸哼了一声,有意调侃他说道:“是——千帆过处飞流岸,残阳照尽雪犹在。”
“对,对,对,瞧我这脑子?”
他一边踱着步,一边小声的叨念。
“千帆,飞流,残阳,照雪,这个……?”
花冲心想,这首诗没有格律,没有平仄,押韵就更谈不上了,好像两句不相干的话,硬搭在一起的,完全摸不着头脑,想到这他不禁小声的嘀咕了起来,但是声音越说越小,小到他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厉红绸急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到?”
花冲急忙说道:“我说这是半首好诗,真是好诗,韵律,平仄,味道,都堪称一流,隐隐中还透着一股江湖的豪气,真是令人敬佩!”
说到此处花冲自己都差一点笑出来,好在厉红绸并没有察觉,听花冲说完不禁撇了撇嘴,说道:“味道?写诗还要有味道的吗?”
“当然!
凡是有学问的人,作诗的时候一定要摇着头,晃着脑,脚下还要踱着步,这样作出来的诗才有味道!”
“文人的酸腐,我父亲可没像你说的那样,他很平静,就像这天上飘的雪花一样,飘的时候很平静,落下来时依旧很平静。”
花冲听得点了点头,随手摘下一片雪花,看着它在手掌心慢慢融化,良久!
他突然改变了话题,说道:“说说你以前的事吧!
或者老帮主以前的事。”
厉红绸一愣,转过头看着花冲,说道:“我以前的事?这跟作诗好像没关系吧!”
花冲道:“说说吧!
我现在想不出来,或许听听你的故事,诗意就来了。”
厉红绸低头浅笑,沉吟片刻又抬头望向远方。
“你想听什么呢?我的事还是江北的事?”
花冲说道:“自然是你的事,我对其他的事可不感兴趣。”
厉红绸理了理思绪,慢慢的说道:“我从六岁开始跟着父亲跑江湖,那时的红帮人手少地盘小,父亲就带着我四处跑,吃了不少苦,我十岁开始习武,每天练得腰酸腿疼,就算受伤流血也还是咬牙坚持着,当时的江北有很多小帮派,包括鹰帮,犬帮,伏龙堂,大的有盐帮,漕帮,五运通,这些势力纵横交错,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他,干的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过得全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
花冲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们红帮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呢?”
厉红绸说道:“我记得十几岁的时候,自己很像一个男孩子,经常和帮里的人混在一起,男人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他们做的了的我一样可以做,舞刀弄枪走私贩货,有时候人手不够了还要跟着抗货,甚至是拉车撑船,皮磨破了再长,血流出来了咽回去,没什么,人磨炼出来了,红帮也一点点壮大起来了。”
花冲搂住她肩膀说道:“苦了你了,红绸!”
厉红绸摇摇头,说道:“不苦,我不怕吃苦,我怕的是被人瞧不起,所以我拼了命的学,拼了命的干,就是希望有一天能独当一面。”
“后来呢?”
厉红绸叹了口气说道:“后来,红帮的势力越来越大,许多不起眼的小帮派纷纷投靠了我们,但同时也遭到了别人的妒忌,靠山堂的朱三会就是其中之一,有一次他突然来找我父亲,两个人在屋里密谈了几个时辰,之后便各自离开了。
三天后,帮里的好手全被调走了,去了江南,说是去做一批大买卖,我当时也要跟着去,可是父亲却让我留在帮里,不准我跟着去,我当时也没多想,以为父亲只是嫌我年纪小,不肯带我去罢了,可是没想到,一连七天我父亲都音信全无,带出去的人也不见有人回来,正在我焦急的时候,父亲突然带着人回来了,他受了重伤,浑身上下都是血,胳膊也断了一条,我当时吓坏了,问其他人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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