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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严圳的手腕,余怀礼有点崩溃,他现在想攮死主角攻的心都有了。
他就说,到底是什么让力量让严圳岁月致柔,竟然会每天为他洗手做汤羹等着他下课回来吃饭,为什么这些天的夜晚自己都睡得很深,他还真以为严圳只是老实的抱他睡觉。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的。
“严圳。”
余怀礼眸子沉沉,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严圳的手腕攥碎,“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是不是在菜里放助眠药了?”
荆芥与冷杉在寂静的空气中微妙的对抗着,在冷杉信息素稍稍示弱后,两道信息素便又像是试探性的相互交融。
严圳的视线落到余怀礼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或许因为太过生气和用力,余怀礼平日泛着粉的指节都隐隐发白。
他又抬起碧绿色的眸子,与眼眸微冷的余怀礼对视一瞬。
这一刻,严圳莫名打了个寒噤。
他突然觉得,自己与余怀礼是如此紧密的相连着。
细密的鸡皮疙瘩在余怀礼握着他的地方开始升起,严圳艰难的吞咽下口腔里分泌的唾液,稀薄的空气让他现在有些喘不上来气。
但他用他生锈似的大脑意识到,余怀礼现在应该十分生气。
严圳的手指痉挛了一下,哑声承认了:“抱歉,这些对人体是无害的,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与你亲近,对不起。”
余怀礼恨不得一头撞死主角攻:“你少避重就轻!
我又不是没有给你信息素,但是我没同意你摸我、摸我……”
后面的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亏得严圳也能干得出来!
严圳想起刚刚炙热的温度,他捻了捻手指,又干脆利落的道歉:“对不起,我前几天没有这样过,只…只亲过你,今天是第一次。”
但是余怀礼太警惕了,他只摸了一下就被打断了。
有点可惜。
余怀礼:……
虽然严圳一副认错认罚,任打任骂的样子,但是他嘴巴里还会为自己狡辩,可怕的很啊。
但是因为严圳是主角攻,他也要维护自己的人设,所以连生气都只能小发一下雷霆。
余怀礼更气了。
他垂着眸静坐了一会儿,慢慢松开了严圳的手腕:“圳哥,你现在这样都是被易感期影响了,等到你易感期结束,你就知道自己做了多离谱的事儿了。”
顿了顿,余怀礼又扯下严圳追上来的手:“然后,在你易感期结束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我也需要冷静一下。”
这个理由应该无懈可击,任谁被同性别的alpha给伏击了,都不会好受的。
严圳握了握空落落的手掌,他想说什么,但是余怀礼显然已经不太耐烦了。
“对不起。”
严圳又说,“……是我冲动了。”
余怀礼还是有些崩溃,完全不想搭理主角攻,他将自己卷在被子里,三两下挪到床的另一边去了:“圳哥,麻烦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关死,关得死死的。”
严圳静默了两秒,抬手给余怀礼掖了掖被角,低声说:“可能我易感期结束后就好了。”
余怀礼:“嗯嗯。”
快滾!
“咔哒”
一声,门轻轻被合上,房间骤然安静了下来,但冷杉味信息素还在空气中肆虐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翌日,余怀礼的生物钟罕见的失灵了。
今天是特训的最后一天,不训练,只彩排,而他醒过来就快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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