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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u盘攥在手心里,低声道:“谢谢。”
如果此刻对面坐着的是其他人,江一一、朱潇潇,或者是随便哪个同学,夏梨都会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开导她们,就算是面面相觑也会一直陪她们这么坐着。
可这个人是弋戈,夏梨看她稀松平常地拿起奶茶喝了一口,素来擅长的安慰、劝导和陪伴,就通通都不灵光了。
夏梨知道,她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
她把自己的柠檬水推到弋戈的奶茶边,轻轻与她碰了碰杯,“我预约了图书馆的座位,马上就到时间了,先走了。
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不用客气,我现在很闲的。”
弋戈撇撇嘴,啧声玩笑:“唉,不愧是保送生啊。”
她看着夏梨转身,背影窈窕,忽然叫住她:“哦对了,好像一直没和你正式说过。”
夏梨不解:“什么?”
“恭喜保送,毕业快乐。”
弋戈仰头看她,语气郑重而真诚。
奶茶店开在街角,午后太阳偏移,阳光折过屋檐,在白色圆桌上划下一道斜线。
弋戈的手搭在桌上,脸上的笑容也被折叠进没有阳光的那半边。
她脸上有淡淡的雀斑,也隐在半明半暗的阳光下。
夏梨脚步顿住,握着帆布包带的一只手紧了紧,又坐回位子上。
“我突然想给你讲个故事。”
“我五年级的时候外婆去世了。
我从小就特别喜欢我外婆,所以她走的时候我有点接受不了,葬礼上就哭得很凶……不,不止是哭得凶,应该是说,撒泼、发飙、耍无赖。”
夏梨语气平淡地吐出三个词,弋戈一个也不信。
撒泼、发飙、耍无赖?她怎么也想象不到夏梨做这些事。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十岁了,人死了是怎么回事、葬礼上应该怎么做,我都晓得,但我就是接受不了。”
夏梨说,“我差点把灵堂里的火盆踢翻了,还烧掉自己一截头发。”
弋戈惊诧于“烧自己头发”
的夏梨,忘了接话。
“然后葬礼结束,我就被我爸妈狠狠骂了一顿。
我从小到大,就挨过那一顿骂,我爸还差点拿皮带要抽我。”
夏梨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在回忆,然后轻笑一声,“我以为他们是要批评我差点烧了灵堂闯大祸,结果他们提都没提那火盆的事,一直在说我‘表现不好’,不得体,没教养。”
弋戈还没太听明白她的意思,只觉得“表现不好”
这四个字尤为刺耳。
“但我现在就特别庆幸,一是还好当时火盆没翻,二是我当时那么痛快、那么不得体地哭了一场。”
夏梨自顾自把故事讲完了,没头没尾的,然后冲弋戈笑了笑,“你说在葬礼上,还要求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好好表现’,是不是就挺离谱的?”
弋戈看了她一眼,默默把程度词加重,点头道:“是挺脑残的。”
夏梨哈哈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爽朗得惊人,弋戈愣愣地看了好久,费力地分辨面前这人到底还时不时她认识的那个夏梨。
夏梨把柠檬水喝完,冰块还在杯子里晃荡,叮当响。
她摇了摇把杯子丢进垃圾桶里,起身道别,“真得走了,图书馆迟到15分钟就记我黑名单了。
拜拜!”
弋戈讷讷地冲她挥了挥手。
“别忘了,高考完我要去你们桃舟玩的。”
夏梨轻轻叩了叩桌子,像在提醒她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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