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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十一点下班,十二点到家,还要给你家猫铲屎、喂饭、赔笑脸,我觉得我比较需要同情。”
弋戈平静而绝望地道。
朱潇潇这会儿才停止哀嚎,认真看了看视频里的弋戈。
自从去年参加工作后,她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大学毕业时还有130斤的人,如今的体重已经跌破110,并有贴近100之势了。
一米七八的身高,体重一百一,朱潇潇光想想,都觉得她衣服下面恐怕只剩一具骷髅。
谁看了不骂一句大厂误人。
但朱潇潇知道劝她辞职换工作她也不会听,苦口婆心的话她说过太多了,于是出口只“不怀好意”
地揶揄了一句:“您看看您那黑眼圈都到哪儿了?你工资开得高有什么用,有命花么?”
“……”
“一一婚礼来了挺多同学的,照我看你是这些人里头混得最累的。”
弋戈听这话,没什么反应,反倒认同地点点头,笑一句:“可不是么。”
朱潇潇白她一眼,细数道:“一一当公务员,每天下班还有闲情学钢琴,婚礼上人家祝歌都是自弹自唱的——你看看你现在除了写代码还会什么?连只猫都搞不定。
徐嘉树也回江城了,在周边哪个乡支教了两年,现在被咱们学校聘回去当老师了,虽然不算轻松,但树人的老师社会地位高啊,他昨天还说呢,他现在在相亲市场上比高杨可抢手多了。
哦高杨,他跟你是同行欸,不过同是程序员,怎么人家能准点下班睡饱觉你就连参加同学婚礼的假都请不到?还有夏梨,我都没想到这次她也来,你说说,人家学历不比你差吧,还读了博士,怎么人家干的是教柬埔寨贫困小孩说英语这种伟大事业,你就只会开发荼毒青少年的小软件?”
这几年朱潇潇对她愈发像个妈,每回来她家,不是嫌她瘦得像鬼就是骂她挑食,要不然就是说她如今是个“光鲜亮丽的废物”
,除了写代码什么也不会,完全与社会脱节——弋戈虽然觉得冤枉,但每次也不顶嘴,随她絮叨。
不过这次,她说起高中同学各种各样的现状,倒叫弋戈有些恍惚,在她絮絮叨叨的声音中,难得地追忆了一下往事。
弋戈这人,向来没有往回看的习惯。
现在想想,时间过得比她想象中快很多,眨眼就是七年。
大学她顺其自然去了p大,选专业的时候翻了翻贴吧,凭兴趣学了数学。
本科过得中规中矩,倒也不能说不充实,绩点是高的,比赛成绩是好的,社团参加了几个,出国交换也去了一年,甚至连人际关系都处得妥妥帖帖、自然友好。
硕士保研去的t大,学计算机,去年毕业进了某厂做开发,拿很高的工资,在业内很有名的团队。
除了又和姚子奇成为同事这件事让她这个向来不喜欢巧合的人有些不快之外,弋戈的人生到现在,顺利光鲜,一直走在世俗意义中的康庄大道上。
不过听朱潇潇这么数落一顿,弋戈倒咂摸出一点别的意味来。
她从来不是个自负的人,然而一路作为“第一名”
长到二十啷当岁,多少会觉得自己是有点不同的,至少,脑瓜子要比其他人好用一点。
但看看现在,不论学历几何、性格几何、脑瓜子几何,十六七的少年长到现在,泯然众社畜矣。
她还是其中,最“畜”
的那一个——谁让她是个连参加婚礼的空都没有的人。
想到这,弋戈轻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悲凉”
或“感慨”
的意味,只是觉得,这或许也是生活的一种意思。
“喂,你自个儿笑什么呢那么诡异……”
朱潇潇的声音把她扯回来,“有没有听到我刚刚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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