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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哥哥!
我······。”
回头,瞧着一脸欲言又止的许莲莲,陆景恒很不屑:“我说过了跟你无关你还要怎么样?景恒哥哥景恒哥哥!
谁是你哥哥?以后少在外面喊我喊的这么亲热。
没听见白扬帆说吗?你是烂桃花,而我,是狗男人。”
话落音,人也走远,许莲莲愣住了,眼底涌起了泪意。
陆景恒这是不允许自己喊他哥哥?这是打算要跟她划清界限?为什么白扬帆说的话他那么在意?
烂桃花?狗男人?
都什么跟什么?
不行,陆景恒必须是她的,谁都抢不走。
白扬帆既然不要了,她就得好好把握,一定要把他拿下,实在不行的话可以生米煮成熟饭再来说结婚的事。
谁让陆景恒长的好呢?谁让他今年才二十三岁,还是未婚呢?
她一定要嫁给他,一定要。
抱着螺丝,按着原主的记忆回到家,白扬帆觉得自己真的是日了哈士奇。
这算是什么家?
两间破破烂烂的土坯房,一间是她住的,一间是弟弟白起航住的。
弟弟住的那间还兼厨房,等于一边是烧柴火做饭的灶台,一边是一张木板搁的床。
床上的蚊帐烟熏火燎的已经变得黑黄黑黄,还破了几个大洞,挂没挂的应该都一个样儿。
灶台上放着上一顿吃过的碗还没洗,锅里也是黑糊糊的不知道煮的是什么。
锅盖黑的不成样儿,一看就知道原主不是个勤快人。
条件艰苦她不怕,卫生必须要做好,就这种厨房,哪怕煮出来龙肉,她也不敢放心吃下去。
太脏了,简直难以忍受。
推开另一间房,瞧着比刚才那间好了那么一丢丢,但依然是破烂。
床的一头是人睡的,另外一头兼了衣柜,乱七八糟地放着许多衣服。
有夏天的也有冬天的,全都是灰扑扑的那种,鲜少有颜色鲜艳的。
除了一张床,就是床边立着一个掉了一边柜门的矮柜。
从没有脱落油漆的地方来看,柜子崭新的时候应该还有描金。
只是此刻却是斑驳的不成样子,露出了木头原有的本色。
床尾放着一个木制的尿桶,估计是许多天没倒了,臭气熏天的。
“唉!”
白扬帆叹气,觉得这原主也太不懂得生活了,像陆景恒那种从京都出来的狗男人,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么不讲究卫生的她。
痴心妄想。
就算是她来了也无法忍受房里的脏乱差。
把螺丝放在一个木盆里,白扬帆找了衣服出来,打了桶凉水,去房里擦洗干净身上,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就动手整理房间。
先把尿桶提出去,不然这味儿实在是难闻。
大夏天的,怎么还能有人把屙尿的桶一直放在房里,这种生活习惯她真的不敢苟同。
难怪那狗男人会瞧不上原主,她也瞧不上。
前世她经常一个人生活在丛林里,哪怕搭的是个简易的茅草棚,她也喜欢整理的干净整洁。
这样住着舒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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