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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犹豫抬起手臂,给边随安来了一下,边随安话都没说一句,软绵绵倒下去了。
“哎呀,大哥,边大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一个满头大汗的男孩从山路上跑来,他跑的气喘吁吁,外套被拽下来系在腰间,脸上是摔倒后蹭上的黑泥,不知跟在后面跑多久了。
谭清明认得这个叫景洪的小孩,但是只见过两次,知道他是边随安的新舍友,平时很爱黏着边随安,有时候中午下课,能看到他拎着食盒在门口给边随安送饭。
“他喝酒了?”
谭清明问他。
“谭老师,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起来就喝了.....就喝了好多......唔,累死我了,怎么追也追不上,”
景洪喘的直咳嗽,“他说今天要做件大事,关乎人生的大事,关于终身幸福的大事,早上起来就去小超市买了好多酒回来,我去食堂打饭回来,发现他已经喝掉一整瓶白的了,那标签上写着五十度呢,真不知道他怎么喝进去的。
我本来以为他喝完就会睡了,谁知道你今天的课结束的早,你下课离开他就跟上去了,我怕他醉在半路被车碰到什么的,就想跟在他后面,谁知道你们走的太快了,这里在山上森林太多了,我跟跟不上追追不上,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
呼,谭老师,他要处理什么人生大事呀,他和你说了吗?”
谭清明又噎住了。
这景洪小朋友生了一张狗狗眼,黑眼珠比眼白还多,看着人时单纯善良热情又纯真,让人连搪塞的话都说不出来。
谭清明难得卡壳一回:“他、他和我说了,嗯,他遇到了一些生活中的问题,让我帮他解答。”
“哦哦,是这样呀,那在教室门口问就可以嘛,为什么要追着您跑这么远.....”
谭清明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在景洪猛拍脑袋,自己给自己解答了:“肯定是因为边大哥他注重隐私!
有些事情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对,对,就是这样,没错,你解释的很有道理,”
谭清明借坡下驴,“他可能酒喝多了醉倒了,不能让他在这里睡,我今天限号没开车过来,你看看帮我们拦辆出租车吧。”
西山这里平时称得上人迹罕至,好在今天确实幸运,他们在原处等了十分钟不到,就有一辆出租停下,载着他们回到了福利院。
谭清明可能下手重了,没有把握住火候,他们在车上一路颠簸,边随安一直在呼呼大睡,没有醒来的迹象。
回到宿舍之后,将边随安放回床上,后者还是没醒。
谭清明扫视了一圈房间,在景洪过来同住之前,他来过一次,当时的宿舍空空荡荡,称得上一句“家徒四壁”
,可景洪到来之后,这里多了许多零零碎碎的小物件,有不知从哪捡来的铁片、不知从哪捞来的钢珠、不知从哪刨出来的小零食,墙上还被贴上了各种球星海报,整个宿舍显出许多生机,比之前热闹多了。
“真不错,”
谭清明喃喃道,“还应该再多养几盆花,明天给你们送几盆过来。”
“真的吗?谢谢谭老师!”
“还有就是,”
谭清明看了看昏睡的边随安,叹了口气对景洪道,“在他醒来之后,麻烦你告诉他,学生的当务之急就是学习,其它的都不要想了。”
媒体见面
“他的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边随安靠在床头,口里叼着不知从哪拎过来的狗尾巴草,在空中甩动两下,“说学生的当务之急就是学习,其他的都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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