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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耐人寻味地问了声:“没有过?”
先是摇头,黎影声音低到微不可闻:“没有。”
听完,徐敬西似乎就忘了,贴在她红滴血的耳垂边,半带命令地说:“纽扣。”
只好抬手,帮徐敬西解开白衬衫的纽扣。
一颗一颗。
他的吻落下来,黎影拆解的动作更慢了,心口提着不上不下,模糊地去想,去做,手和大脑仿若分开。
外面的雨雾缠绵,总有些故事该要发生一发生了。
想到他的手心在她身上滑动。
过腿间。
她哆嗦了下,像待宰的羔羊。
那一刻,这件白衬衣下的斯文败类真的有了轮廓具象化。
只是床头抽屉里的盒子不合适。
尺寸不对。
黎影眼眸微垂:“抱歉,我…”
保姆服务铃不太应景地响起。
黎影伸手到床头摁屏幕接听板,并没人,只传来一道礼貌周到的服务音:“尊贵的住户您好,今夜有雷,您住最高层,倘若隔音玻璃没能给您带来良好的防噪效果…”
没听完,被徐敬西腾出一边手,冷漠掐断。
黎影勾住他脖子回来:“先生是不是生气了,我以为有人来,不知道是酒店常报,才摁接听。”
可是这时候,酒店怎么会有人来,接不接听它都不会再响起。
她并不懂,没和谁出来这种酒店开房过。
对视间,徐敬西潮湿的眸子有几分溃散不聚神:“说说,你怎么补偿。”
“我听先生的,想要什么补偿。”
说着,她模样虔诚又笑容清浅,腿勾着徐敬西的小腿。
他只是笑笑起身,抬手系衬衣纽扣,裹住半露的胸膛。
真的不要我了吗影影
不过两三分钟,纽扣系了回去。
只留喉咙骨下来两粒,松散搭在那儿。
原以为徐敬西要结束,却望见他长腿半跪在床,拇指和食指倏而揉起她下巴,示意她张开嘴:“这儿。”
她懂。
40分钟后。
他抱着她坐在沙发。
纯黑皮质,够大。
徐敬西身上已经换了酒店的浴袍,刚洗澡出来,身上散着沐浴的清香,而黎影依旧来时的穿着打扮,只是头发有些乱。
她用手顺了顺发梢,坐在徐敬西腿间,面对面看徐敬西。
嘴巴经历了这辈子没经历过,可想想,似乎也挺…
正想着。
估计是烟瘾又犯,徐敬西从烟盒敲了支烟递给黎影,她懂事地含住烟,接过那枚纯银的纪梵希打火机。
微湿的手指压下打火机,擦了下,燃起火簇。
一如既往点好烟,待烧好,乖顺地送到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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