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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却是多亏了昌王千岁。”
“昌王?”
石越奇道。
他知道昌王赵颢,与赵顼一母所生,平日最爱读书,赵顼只要看到新奇的图书和物品,必定马上告诉赵颢。
在诸王之中,最为得宠。
但是赵颢从不结交外官,为人谨慎,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他怎么会给自己讲好话呢?
“是啊,就是昌王千岁他老人家。”
李向安一边走一边白乎道:“王安国从西京国子监回来,带了几本书献给皇上,皇上便召昌王来看。
昌王刚一进门,就对皇上说:‘刚才看到有个佩金鱼袋的年轻人在外面,想是闻名天下的石越,皇兄怎的不见他?’又在皇上面前说了不少好话,皇上这才答应召见。”
石越这才知道刚才进去的就是昌王赵颢,想到二人素不相识,昌王居然帮自己说话,心里颇为感动,一面又向李向安说道:“老李,难为你告诉我这么多。”
李向安笑道:“石秘校哪里话,小人也是知道是非好歹的。”
好不容易终于见到赵顼,石越“扑通”
一声就跪下了,他叩了个头,哽咽道:“陛下……”
赵顼见他这样子,心中顿觉几分不忍,亲自把石越扶了起来,笑道:“石卿,先不要说他事,朕给你介绍,这位是御弟昌王,这是王丞相的弟弟王安国,和你一样,是赐进士及第的。”
石越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先忍了,向昌王赵颢和王安国见礼。
赵颢笑道:“石九变之名,闻名久矣,大宋青年才俊,唯君而已。”
赵顼笑道:“皇弟有所不知,王丞相之子王雱虽然较石卿尚有不如,但也是难得的才士。”
赵颢笑笑,王雱之名,他自然是知道,但他也不敢争辩,只欠身贺道:“臣弟要恭喜皇兄,这是我大宋之福。”
王安国却正色说道:“陛下,我那个侄儿,较之石秘校,只怕不及万一。”
众人都吃了一惊,想不到王安国会帮外人说话,就算自谦,也不至于如此贬低自己的侄子。
王安国又说道:“我那个侄子,人虽聪明,但眼高于顶,无容人之量,气度狭小,若是做个谏官御史,或是人尽其材。
而石秘校胸襟气度,学识才华,有宰相之具。
二人不可同日而语。”
赵顼意味深长的看了王安国一眼,不置可否,随口换个话题笑道:“王卿此来,路上有何见闻?”
王安国忽然肃容顿首说道:“臣此来,知大宋有亡国之危。”
赵顼脸色顿时有些僵硬,正容问道:“卿何出此言?”
“以史知之。”
“哦?”
“东汉桓灵之事,党锢之祸,复见于今日,不是亡国之兆又是什么?”
赵顼顿时沉下脸来,问道:“何谓党锢之祸?朕岂东汉昏庸之主?”
“臣观邓绾治狱,故知有此。
白水潭十三子议政,纵有不妥,亦非大罪,训诫足矣。
现在邓绾竟然逮捕桑充国、程颐、孙觉及举人段子介入狱,臣不知四人有何罪?程颐、孙觉门人学生数百,聚集在开封府衙之外,乞以身代。
这不是东汉末年之事吗?臣听说白水潭学生本来也想叩阙,却受阻于石秘校……”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若有所思的看了石越一眼,方继续说道:“本朝太祖太宗皇帝以来,从来未有因为议政而加罪于大臣之事,学校的学生,实是未来之大臣,他们议论时政,可以培养他们以天下为己任的怀抱,如今竟然横加罪责,想借此塞天下人之口,臣以为这种事情,正是东汉亡国之始。”
赵顼心里也觉得王安国说得有理,但是他也骑虎难下,便说道:“卿说得虽然不错,但是没有定案,现在下结论,似乎早了一点。”
其实赵顼本人无可无不可,他本想给王安石一个交待,不想邓绾一味蛮干,结果却没有办法给石越一个交待了。
如果没有定案就虎头蛇尾收场,不说王安石肯不肯答应,就是让天下人笑话,也太不成体统。
他一心想要变法图强,而变法若要成功,朝廷的威信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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