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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义叹了一口气,抿了抿唇才说:“病没病我不知道,今早我通知费老师来接你的时候”
“啊,怎么的,快说啊!”
詹长松直接踹了周秉义一脚。
“费老师说‘知道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挂了?”
詹长松眨眨眼睛,又开始为费凡找补,“他的声音听起来是不是很虚弱?肯定病得起不来床了。”
周秉义别开眼,实在不忍心告诉他,费老师中气十足,就差吼了。
两个人上了车,詹长松掏出电话急不可耐的打给费凡,迎接他的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的冰冷女声。
詹长松怔了一下又给费悦打,电话通了不过三秒,就被对方挂断了。
再打,还是挂断;再打,便是忙音。
拿着电话陷入无措的詹长松转头问周秉义:“你没告诉费凡我是被陷害的吗?我跟那个瘦不拉几的男人根本不认识!”
“费老师知道啊,那个能证明你清白的录音还是他找侦探偷录来的呢。”
周秉义单手扶着方向盘,放下车窗将一只手搭在车外,轻松惬意的说道,“费老师这人不像外表看着那样柔弱,脑子也灵,最重要的是对詹哥你情深意切,这几天一直为你奔走,眼见着瘦了很多,看得出来费老师是真担心你。”
詹长松没做声,他觉得鼻子有点酸,眼睛也热。
转头看向窗外,街路飞快的倒退,世界繁华依旧,他却只想快点见到费凡。
“去费凡家。”
他说。
“现在?”
周秉义看了看胡子拉碴、蓬头垢面的詹长松,“不回去收拾收拾?”
“不用,费老师不嫌弃我。”
詹长松肯定的说道。
选条路妥妥的打脸现场,周秉义都没眼看。
费凡不但没有让詹长松进门,连养在屋子里的哈巴狗都放了出来。
小狗朝着衣衫褴褛、垢面蓬头的詹长松汪汪叫,做足了嫌弃的姿态。
詹长松蹲在墙跟,看着费凡房间的窗子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愁云惨淡。
周秉义看够了热闹,善心大发的凑到他身边:“詹哥,要不我帮你问问费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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