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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边走!”
羽林军护着燕骊下楼。
“等等!”
燕骊推开羽林军,他止住脚步,望向燕端,漂亮的眉毛皱起,“他怎么回事,在等死吗?”
城墙边,燕端仍负手而立,额前的冕旒不停地晃动,他被两个小黄门搀扶着,即使地面震动地再厉害,也没有移动位置,面上一片淡然。
他身旁的鸿胪寺少卿也没有逃命,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远眺。
“三殿下!”
羽林军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燕骊呵斥道:“滚开!”
燕端那么怕死的人都没走,他走做什么?平白叫人看了笑话!
燕骊挤回城墙边,他这才发现袁青翡也没走,见他过来,温和地朝燕骊微微一笑。
“怎么?不是地动?”
燕骊粗着嗓子问。
袁青翡指向远处的地平线:“殿下,是辽人来了。”
燕骊遥望,地平线处果真浓烟滚滚,灰尘翻飞,马蹄声如有千万面牛皮鼓一起敲响,又似九重天上惊雷滚滚,惊天动地。
脚下的震动愈演愈烈,几乎站不稳,燕骊扶住围墙,粗糙的砖头磨疼了他细嫩的手指。
他想起自己方才慌乱的模样,恼羞成怒:“你为何不拦住本殿?”
袁青翡很是无辜:“微臣唤了您,可是您走得太快了,周围嘈杂,您多半是没听到。”
燕骊暗骂一声,回头把那些瑟瑟发抖的公子哥们叫了回来,心里愤懑,无从发泄,只能狠狠地扔给燕端一记眼刀。
说话间,奔袭的辽国使团近了,队伍中倏然升起两丈高的旌旗,墨蓝色的旗帜上灰狼奔驰,眼中凶光四射,脚踏群山。
旗帜在飓风中猎猎发响,如同年节时炮竹齐鸣。
“是辽国使团!”
鸿胪寺少卿扬声喊了一句。
燕端咳嗽几声,小黄门扶他下楼,其余人紧随其后,燕骊丢了面子,阴沉着脸落在最后。
到了城楼下,所有人都自内心发出一声喟叹。
有些人吓得一个愣怔,他们从未见过这般高大的黑马,每一匹马都宽胸长腿,比人还高出半个头。
它们吞吐龙息,眼神冷冽,身披寒铁甲胄,如同一座座冷光四溢的雪山。
坐在马上的武士亦是一袭银甲,他们逆着光,日晕勾勒出他们庞大的轮廓,极具压迫性,叫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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