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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时间,才七点十分,他竟然已经成了最晚到来的人。
好在今晚的东道主还没到——许知礼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宋老爷子和宋砚珩的身影。
没等他主动开口,已经有人用不太友善地目光盯着他,脸上满是上位者的倨傲:“小朋友你是不是走错了?”
许知礼看他一眼,面色平静:“大家好,我是铭沣的总经理,许知礼。”
那人顿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铭沣的总经理这么年轻,更重要的是,许知礼这个名字,他不可能没听过。
没人能想到湳沨许家竟然舍得把自己家的宝贝儿子分配到这么小的公司任职——宋序轻蔑地笑笑:“原来是最近正出名的铭沣啊,我还说到底是哪尊大佛这么有本事,把谢家都耍得团团转,原来是许家的。”
明明这件事与许家毫无关系,偏他就要生拉硬拽到上面来,明摆着是对这次合作不满,明里暗里地嘲讽许知礼。
宋序听说过这位小公子的名儿,纨绔不堪,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能拿下这次合作,他之前迫于宋砚珩的压力,只能投票给铭沣,如今抓住机会,自然要好好出口恶气。
谁知传说中脾气暴躁一点就着的许公子并没有如他所料大发脾气,反而温和地笑了笑,眼神不躲不避地对上他:“您抬举了,这次能和华登合作,还要感谢您的支持。”
这是在回讽他,铭沣能获得这个机会,不管他是否情愿,当初终究是投了同意票的。
宋序下面讽刺的话被他通通堵了回去,他被吊在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难受得很。
宋序哪能忍受一个小辈这样下他的面子,伸出手来指着他,语气恶劣:“你——”
“舅舅。”
一道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音量不大,气势却重,只一声,宋序就悻悻地止了话头,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他身后。
下一秒,圆桌上的人全部站了起来。
许知礼被这齐刷刷的动静吓了一跳,反射般地转过身去。
一回头,就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眼。
他左后方是一位眉眼凌厉的老人,一身剪裁得当的黑色西装,手持一根质感极好的槐木手杖,脊背挺直,浑身散发着一种多年上位者的压迫感。
不用介绍,许知礼很轻易地认了出来,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宋禾庭。
宋砚珩站在宋禾庭的身边,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他似乎更白了些,在深色西装的衬托下,脸像一块冷白的玉,清冷又漂亮。
此时,他正垂下眼,和许知礼对视。
对上视线,他冲许知礼轻轻眨了下眼,露出一个很浅的笑意。
下一秒,宋砚珩抬起眼,刚才那抹笑意似乎刹那间消失不见,冷漠地看向桌前正诚惶诚恐的宋序。
尽管宋砚珩喊他舅舅,可他不过是宋家旁系末枝里一个远房得不能再远房的亲戚,不过是给他面子,才喊一声舅舅罢了。
而刚才那声,明显是带着冷意的。
宋砚珩唇边覆上一抹笑,表情依旧是温和无害的,说的话也听不出丝毫攻击性:“这位是我今天邀请来的客人,华登的合作方,您这样为难我的客人,是不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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