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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丫鬟嬷嬷头手脚向来利落,半晌后苏锦璃就枕着浴桶,望着自热水里升腾而起的雾气,满足地半眯起眼。
依琴边用皂角给她擦着头发,边回想着今日的一番经历,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这位沈大人,果然是比传闻中更加英明神勇。”
苏锦璃转了个身趴在浴桶上,看着她笑得有些狡黠:“那你说说,沈心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依琴心说这有什么难,可脑子转了无数个词,不知为何都觉得单薄,怎么也找不出一个准确的词句。
明明刚同车对谈过,再回想时却好似很遥远,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她皱着眉头纠结了一会儿,终是郑重下了个结论:“沈大人,他是个好人!”
无论多难定义,是个好人总是没错的。
苏锦璃微眯着眼,虚虚抓着眼前朦胧的雾气又放开,想了想道:“大约是吧,一个你走不近、又看不清的好人。”
至于他到底是不是真是个好人,像她这般懒的人,才懒得去猜呢。
等舒舒服服泡完澡,又放纵自己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后让夏竹去打听了沈心驰已经离开,苏锦璃才去花厅见了父亲。
一进门,就看到桌上摆着自己最爱的金丝燕窝粥,甜甜糯糯吃进嘴里,五脏六腑都舒坦了。
苏锦璃边吃边喟叹着想:果然还是亲爹对自己最好。
而她的父亲吏部尚书苏元昭,朝中清流派之首,庭下无数门生皆道他谦和宽厚。
除了几次在朝中因政事与首辅郑荣对峙,极少有这般吹胡子瞪眼的时候。
此刻他正拍着桌案,愤愤地骂道:“那姓秦的真不是个东西,竟敢留你一个人在那里?”
苏锦璃觉得秦柏舟虽然确实不是个东西,可也不能冤枉他。
于是解释道:“他离开时也不知会我会撞上歹人,反正现在婚也退了,我们以后便再无关系了,他也没义务看管我的安危。”
苏元昭没想到她这般淡然谈起退婚的事,不由有些心疼,坐过来摸了摸她的头道:“罢了,国公府规矩那么多,秦夫人对你又那般尖酸刻薄,你就算嫁过去也会被欺负。
“放心,爹会给你留意,先在翰林院好好物色几个有潜力的文官,实在不行等到明年春闱,爹给你在榜下抓个绿衣郎来入赘。
反正相貌人品,都绝不能输给那个杀千刀的秦柏舟!”
苏锦璃笑得眉眼弯弯:“爹,您是舍不得把我嫁出去,就想找人入赘吧。”
苏元昭却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不错:“那些什么公侯勋贵,尽是些冗繁的臭规矩,别人稀罕,我苏元昭可不稀罕。
我从小宠大的宝贝闺女,凭什么送去他们家里受气。”
他突然想起什么事,又问道:“今日,是沈心驰把你送回来的?”
苏锦璃点头道:“恩,若不是沈大人,我还不一定能摆脱掉郑陵,得好好谢谢他。”
她发现父亲欲言又止,便问道:“爹,您有什么话要说吗?”
苏元昭犹豫一番终是开口道:“沈心驰刚来京城,我就在枫陵书院见过他,他那时虽然穿着布衣粗衫,可我一看那长相气度,就知道这人绝非池中之物。”
“如今,他在朝中极受陛下和誉王器重,以他的资质,入阁拜相不过是迟早的事。
这两年不知多少有同僚托我做媒,抢着找他说亲,连郑荣也有意将小女儿丹阳县主嫁给他。”
他想到国公夫人的如意算盘,轻哼一声道:“只怕你那秦姨母,要白费心思了。”
苏锦璃一时猜不透父亲这番话的用意,便顺着说道:“秦柏舟虽然入了神机营,被秦姨母当宝贝似的看着,可同沈心驰这种人物比起来,便像鱼眼对上珍珠,我若是首辅也知道该选谁做女婿。”
谁知她这话一说,苏元昭看向她的目光更添了些忧虑,继续道:“沈心驰刚到枫陵书院的时候,我同誉王一同去找过他,就是想亲眼见见这位传说中惊才绝艳的临安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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