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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景意早知道会是这样,法律只能用来约束普通人,而陆雁廷并不在这一行列。
但傅初霁显然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他太纯粹,能习惯狗咬人,却适应不了人咬狗。
“所以,”
陆雁廷意有所指地道,“如果你愿意,你朋友随时可以走。”
棠景意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他只能说——这狗东西还是一点没变。
当初认识他的时候也是动不动包下整个酒吧,后来又要砸钱包养,借着他酒醉的时候不老实,反被他逮住一顿胖揍。
陆雁廷自我随性惯了,一切都是百无禁忌,开心就好。
他的想法一天一变,谁都不觉得他这样的烂人会和“深情”
这种美好品质沾上边,包括棠景意。
当初他和陆雁廷在一起的时候就对他所谓的认真不以为然,如今也是一样,只把他说话当放屁,同样没将那天更衣室里陆雁廷说的话放在心上。
说实话,这么久了,棠景意自认为是了解陆雁廷的。
他任性,傲慢,骄纵,意气用事,自我为中心。
同时又软弱,怯懦,自卑,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所有的肆意妄为都是在家族庇荫下,他不能也离不开陆家。
所以,当初棠景意并不觉得自己的消失会对陆雁廷有什么影响。
他以为,陆雁廷最终还是会顺从家族的意思去订婚联姻,过上自己既定的人生。
却没想到他会疯了一样地追着自己跑出来,结果却出了车祸。
棠景意将抹布扔进水池,神色淡淡,“我只值五百万?”
陆雁廷以为这是松口的意思,脸上不由多了些笑意,说道:“当然不是。
如果你愿意,白鲨就是你的。”
“而且——”
他又说,“别讲得这么难听,这不是交易。”
他盯着青年搭在水池边的修长手指,嘴里被蹂躏许久的吸管快要咬变了形,“这是礼物,只要你愿意收下。”
……狗东西。
棠景意很想叹气,有种即便是重生也难以躲得开既定历史的无力感。
同时又有些想笑,为眼前人这幅熟悉的模样。
他知道陆雁廷是真不觉得这种提议有什么不尊重,当初是,现在也是。
只不过之前陆雁廷和他在一起后收敛了脾气,在他的棍棒教训下学会了怎么尊重人——准确的说,是怎么尊重他,对除他以外的陌生人,陆少臭脾气依旧。
而如今记忆清空,陆雁廷又从衣冠楚楚的陆少变回了狗东西。
棠景意原本还怀疑陆雁廷是不是也像顾云深那样认出他或者记起了什么,然而现在他甚至都不用看好感度就知道——根本没有。
否则这狗不敢这么对他,哪怕只是做戏。
陆雁廷和棠景意对视,对方很少愿意这样长时间地看着自己,专注又认真,只看着他一个人,让陆少有些难以言喻的小甜蜜。
可他很快就敏锐地发现棠景意并不是在看他——他的视线停驻在他身上,却又像是透过他、越过了他在看着什么。
陆雁廷回头望身后看,便看见了不远处的傅初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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