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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识,不是到毫无转折的余地,不是在穷途末路的绝境,就在这样一个让人心甘情愿缅怀悲伤的夜晚,他居然有勇气开始“反省”
——过去,自己,或者不经意错过的东西。
人们总是很难原谅他人的正确。
赫奇帕奇柔弱地像是一簇雏菊,但她的根深深扎进了大地,她不像莉莉那烈日般炫目,也不像阿米莉亚让人清醒,置身属于她的气息里,布莱克冰封许久的心似乎要开始融化。
滴答、滴答。
雨要停了。
六月例行的赫奇帕奇商会在对角巷的破斧酒吧,在这一次的会议中,大家明显更加惊慌和不安,他们交头接耳着,说着近期听来的新闻。
“摩金夫人怎么没来?”
斯黛拉环视了一圈,问道:“我记得她上次还说要来检测一下守护神咒学的如何?”
“家里出事了。”
弗鲁姆夫人小声说:“据说是侄子被……就是前两天新闻上的事。”
“哦不——”
“那可怜的孩子,是个哑炮。”
弗鲁姆夫人摇了摇头:“他们都说是贝拉疯子做的,她在之前就称呼哑炮是比泥——哦,我说不出那个词,更低贱的存在。”
“可我觉得是,麻瓜怎么说的来着?对了,模仿犯罪!”
弗鲁姆先生用手帕擦了额头上的汗,六月里的天着实开始闷热起来,他的领口似乎在往外冒着热气:“对了,斯黛拉。”
他转头看着赫奇帕奇:“你最近不要再去西南部,我听说霍拉斯在那一带消失了。”
“南部好像有不少模仿食死徒作案的事件,魔法部也派人查过。”
斯黛拉皱起眉:“斯拉格霍恩教授?他好像挺爱到处玩乐的,说不定是暂时不愿意社交……”
“不,最开始是因为鼻涕虫俱乐部很久没有聚会了。”
弗鲁姆夫人解释道:“霍拉斯自从退休后虽然一直在各地疗养,但还是有一些信件往来。
直到四月份,我们的复活节礼物被退了回来——”
弗鲁姆先生补充:“他很爱蜂蜜公爵的复活节限量糖果,每一年都不会错过。”
“——所以我们托了很多人打听。”
弗鲁姆夫人忧心忡忡:“最后他出现在西南部的戈德里克山谷,然后就——”
斯黛拉牢牢记住了这个地名,她想着一定要回去告诉布莱克一声,但忽然听到了有人提起他的名字。
“……现在可是香饽饽。”
不远处的罗斯默塔正和美容药剂店的普瑞姆派尼尔夫人感慨:“您是不知道,上个月他参加了弗利办的见面舞会,在伊尔福勒科姆,有点家底的纯血或者混血去了不少,女孩们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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