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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学到高烧不退,病倒在学校的寝室,可到了年终考核,还是能有人笑嘻嘻地拿出满分的试卷,和几乎满分的实验课绩点,搏得教师们的满堂彩。
没有人看到徐久,关心他的身体和进步的成绩,只有异样的眼光,若有若无的闲话,以及关乎他如何自不量力的嘲笑,一直伴随他升到高中。
徐久终于躺平了,不折腾了。
他接受了自己的平庸,一如他接受自己NPC的身份,以及任人宰割的未来。
高中还没上完,徐久便被打发出学校,过早进入研究站点工作。
或许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吧,生也渺小,死也微贱,来和去都没法发出太大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徐久终于睡着了,只是睡不了多久,他又挣扎着醒来。
他的身体滚热,发起低烧。
他头昏昏沉沉地从床上滚到地下,让额头在冰冷的地面上贴了好一会儿,再头重脚轻地爬起来,跌坐在椅子上。
徐久的手腕肿得更加严重,溃烂更深,疼得麻木,已经不太能弯曲了。
伤口边缘还不停往外渗腥苦的脓血,闻得人脑门发晕。
徐久把袖子咬在嘴里,一圈圈地解开湿漉漉的脏纱布,丢进垃圾桶,再吃力地拧开碘伏瓶子,闷着头便往伤上浇。
“呃!”
他的嘴里咬着东西,不至于一下大叫起来,但即便如此,突然奔涌的唾液还是打湿了布料。
徐久眼冒金星,呼吸断断续续,这一下疼得他汗出如浆,后背即刻汗津津的一大片。
他忍着呻|吟,发抖地处理伤口。
清洁工的胶囊宿舍隔音太差,他压不住声音,左右隔壁马上就会举报给主管。
勉强把横流的碘伏液擦干净之后,他再拿过盛着隔夜冷水的牙杯,胡乱倒进去些消毒消炎的药粉,发狠地冲过去。
一套下来,徐久全身湿淋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床头的闹钟响个不停,他喘着粗气,重新拿干净绷带缠紧伤口,尽量不让外人瞧出端倪。
他一阵阵地打着寒颤,临出门前照了下镜子,里头的人头发凌乱,发梢粘在脸上,眼下带着一圈青紫,嘴唇白得发干、起裂,活像个鬼。
“快点儿!”
同组的人在外面不满催促,“就差你了,想牵连我们一块迟到是吧?”
昨天的13号看出他状态不对,忍不住多问了句:“怎么了?”
“我……”
徐久沙哑地开口,“我没睡好,做了一晚上噩梦。”
“哦,”
13号会意地笑了下,“吓着了,是不?你说说你,这才像个正常人的样子嘛,昨天装什么深沉,听得人心里膈得慌……”
一组七个人先去吃了早餐,徐久罕见地吃不下东西,压缩饼干只沾了沾嘴唇,拼死拼活地把营养糊糊填了两口,便撂了碗。
好在不知道13号跟其他人说了什么,没人在乎徐久此刻的异样状态,他一直断断续续地打着摆子,身上一阵冷得像冰,一阵热得像炭。
但棘手的地方不在这里,负四层是有严格的安检环节的,必须确保在里面工作的人绝对健康,即便体温稍有异常,都得被抓出来询问。
徐久肯定熬不过这关,万一他被揪住,那接下来的日子,是难受是快活,可就一点由不得他了。
徐久必须想个办法,尽量能拖多久拖多久,于是,他瞅准时机,终于使出经典一招。
马上快进电梯的时候,他忽然“唉”
了一声,俯身抱住肚子,余下的人俱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低头看他。
“咋回事,6号?”
其中一个人问,“你生病了?”
“不知道,”
徐久艰难地说,“就是,想上厕所……可能昨天晚上着凉了……”
他装都不用装,脸色已是难看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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