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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撑得肚皮滚圆,他们才快乐地躺在这天然的屏障下,哈哈笑着欣赏头顶冰雕玉琢的奇景。
孔宴秋频频地盯着他瞧,眼神恍惚而灼热,巫曦也不觉得有异,只是吃多了难免觉得昏昏欲睡,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对着孔宴秋道:“我们今天还回去不?”
“你想睡在外面?”
孔宴秋问,目光专注地盯着他看,“这里可比不得屋子里舒服。”
巫曦叹息一声,显得很忧愁:“屋子里是可以遮风挡雨,不过床一直很硬,跟睡在外面有什么区别?还有我的衣服……”
他发出一声小动物的悲鸣:“虽然它们都是西陵国的匠人织造的,不会脏,也不会坏,可我已经好久没有换过新衣服啦!
算一算,我的生辰都要到了……流落到大荒,就是这么艰难啊。”
孔宴秋愣了一下,没想到神人还有这个烦恼,会因为不能更换衣物而忧心郁闷,不过想想也是,鸟兽遵循四季的规律换毛蜕皮,他是孔雀,将来也要经受换羽增骨之苦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在心中责备自己的轻率和漠不关心。
更换衣物被褥,对他来说连举手之劳都算不上,只要咳嗽一声,业摩宫里的珍稀皮毛、奢靡织物都是应有尽有,为什么要等巫曦开口诉说自己的烦恼之后才有所动作?
想到业摩宫,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尽管那里的环境嘈杂污浊,更有许多没眼色的凶鸟妖禽,时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可它的条件毕竟胜过小木屋万倍,如果我说要带他回去,他会同意吗?
孔宴秋正在思索,便听巫曦道:“算啦,其实我的运气还是蛮好的,如果不是那间木屋,我早就葬身雪原,被其他妖兽吃掉了。
而且,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嘛,它也挺好的,我住得自由自在,倒是比长留王宫还强一些呢。”
孔宴秋刚刚酝酿在心底的说辞,顿时打了退堂鼓。
“好,你喜欢就好,”
他轻声道,“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告诉我,我想办法给你添置就是了。”
巫曦好奇地问:“你怎么想办法添置?”
“大荒广袤,”
孔宴秋若无其事地说,“总有许多妖兽的巢穴洞府……”
他没说完,巫曦就大笑起来。
“好啊,原来你是要去做违法乱纪,打家劫舍的强人!”
孔宴秋佯装严肃:“嗯,这可被殿下发现了,怎生是好?还望殿下慧眼明鉴,作巧取豪夺、打打杀杀之事,实则是为了养家糊口。
我们小门小户的人家,既不曾安置玉楼宝殿,也不曾有过珠窗紫帘,殿下金枝玉叶,自然不晓得寻常人的难处。”
巫曦笑得更乐,他也板起脸,质问道:“明王后裔,威风凛凛的黑孔雀,难道也算得上寻常人吗?”
“哪里呢,殿下实在有所不知。”
孔宴秋一本正经地说,“纵然是明王后裔,也要在夜里献出翅膀,给人当被子盖哩,否则就没饭吃,只怕届时还得饿着肚子去打家劫舍。”
巫曦笑得在地上滚来滚去,最后滚进了孔宴秋怀里。
到了晚上,他们浇水成冰,封住树棚漏风的地方,里头就变得很暖和了。
巫曦钻进孔宴秋的翅膀底下,两个人幕天席地,在渭水边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不慌不忙地睁开眼睛,收拾东西回家。
回到木屋里,孔宴秋将昨天捞上来的鱼码进冰窖,趁着巫曦去午睡的功夫,再次唤来了业摩宫的妖鸟。
如今他的嗅觉和视觉恢复如常,见了过去的下属,倒是觉得他们顺眼了点,不再是过去那种散发着恶浊血臭的一团丑陋线条了,反正都长得有鼻子有眼的,勉强也算能看。
“神人的衣物鞋袜,御寒的外套、披风、里衣,晚上穿的寝衣……但凡日常生活能用上的,我全都需要。
高度到这里,匀称身材,不胖不瘦。”
他开门见山地下令,“衣料不求珍稀,但做工必须精良,我要是在上面摸到一个线头,就烧光你们的鸟毛,懂吗?”
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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